,杀人灭口。
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几人所说的计划,只是他不明白,这么做,对他的师父,还有在座的几人有什么好处呢?
郑锡丁似乎不愿与王师北三人坐在一起,随便坐在厅中摆放的长凳之上,他招呼步吉安坐下。
易中原也拉了条凳子坐在师兄身旁。
郑锡丁开口说道,
“江陵王命人传信到紫阳阁,老夫就知晓此事出了意外,便与你易师叔先行赶到南禺山。至于这个计划,你应该也猜到了,就是派人去抓巴州平南城守将吕一平之女。只是出了一些意外,几人行动失败了。”
郑锡丁看向坐在桌子主位那人,继续说道,
“吉安,先给你介绍一下,王掌门你应该也知晓了,坐在他对面的,是王掌门亲胞弟王师南,二人中间所坐之人则来自扬州,名叫何向风,此人祖上与扬州拜剑阁颇有渊源,却非拜剑阁中人。”
说到这里郑锡丁看向步吉安,问道,
“你说我们为何要计划抓了吕一平之女?”
步吉安身为一城守将,自然不是那愚笨之徒,一下便想到了问题的关键,便开口问道,
“师父的意思是,想以此逼迫那吕一平?只是,恕弟子愚钝,此举对师门而言又有何用?王掌门的万器门又是如何牵扯在其中的?”
一旁易中原说道,
“吉安呐,师门与那魏大将军的关系你是知道的,如此这般,让门派很难,当初好不容易培养了你这个好苗子,还让魏樊顾带走了,归根结底,还是掌门师兄与魏将军的旧怨造成的,郑师兄也是为了宗门未来着想,便想着为王上做点事,正巧何向风找到了万器门,而我与王掌门关系又很不错,觉得此举若是成功,便由你牵头,联络到魏将军,这样咱们荆州便是有了对抗巴州的秘密手段,只是最后功亏一篑。”
郑锡丁跟着说道,
“几十年过去了,你掌门师伯也不肯跟魏将军低头,咱们紫阳阁如今当真是青黄不接了,你这代弟子,就剩下范达澈一人还算能撑得起咱们紫阳阁的门面。只是这孩子整日醉心于武学,对宗门之事一点也不上心。武学之道固然重要,可是这人情事故也是修行的一部分。”
步吉安思索着师父所说之言,倒是合情合理,只是这何向风又是何人,他为何又要插手荆州之事呢?
当着此人之面,步吉安不好直问其师,便是说道,
“师父所言合情合理,此举也是为了我荆州着想,为了江陵王着想,毕竟荆州与巴州虽说保持盟友关系,可说不准哪一天两州就兵戎相见了。只是弟子有一事不明,若是王上问起来,弟子也无法明明白白跟王上禀报。”
郑锡丁笑道“可是关于何向风?你是想问为何此事由此人而起?”
步吉安没有说话,这时何向风开了口,
“实不相瞒,鄙人祖上,正是那柄天助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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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天的舟车劳顿让成是非觉得出门远行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
到了张家布庄, 张仲谦就开始着手安排布庄关张一事。
成是非得闲,便拉着元夕要去街上逛逛。
陈岁岁找到张仲谦,询问一下有没有他能做得体力活,张仲谦笑着让其好好休息。
无事可做的陈岁岁站在院中有些不知所措。
这银子挣得也太过容易了吧。
来时途中他已经知晓这一行人都是巴州之人,也知道张家商队此行的目的,他已在心中做好打算,既然收了张公子的银子,就会护送商队一直到春水城地界。
那晚的切磋,从表面上来看,二人好似打了个平手,但是陈岁岁知道,那个叫元夕的少年,跟自己一样,都没有全力出手。
可是陈岁岁自己心里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