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意思去办,告诉老笪还有巴州其他我们的人,都听画主的调遣,你去吧!”
那人告辞离去,何向风坐在屋内,想着他的计划。
步吉安的马车到了客栈,已换了便装的步吉安只乘坐一辆小马车而来,不过下了马车之后,还是被掌柜的给认出来了,连忙离了柜台,亲自出门迎接。
“步将军大驾光临,小店荣幸之至!”
说完冲着小伙计喊道:“快来,把将军请到楼上位置最好的那间雅间去。”
转头笑着对步吉安说道:“步将军,酒要多少?”
步吉安本不欲在此饮酒的,不过掌柜的这般热情,他倒是不好意思推却,正好与师尊小酌几杯也好,便点点头道:“上好的酒先送上几壶,至于下酒菜,你看着上些拿手菜就是了。”
步吉安并未带任何侍卫,马车在外等候,他一人随伙计上楼,在雅间落座之后,他对着伙计说道:“小二哥,帮我把天字甲房的客人请到这里来。”
收了步吉安赏钱的小伙计心里美滋滋的,忙去帮着将军请客人去。
郑锡丁本想叫着易中原一同去,出了门之后改变了主意,一人去找步吉安。
酒是掌柜的亲自送上来的,本欲多与将军多攀谈几句的,结果步吉安一句“放下吧”,掌柜的就明白了,将军不是来喝酒的。
郑锡丁推门而入,步吉安连忙起身走上前去,“师尊,为免他人猜忌,不然弟子就亲自去师尊的房间请安了。”
郑锡丁笑道:“你这孩子,跟为师还这般客气做什么,几步路而已,为师我还不至于连这几步路都走不了。”
步吉安笑道:“师父说笑了,快快请坐,咱们师徒边喝边聊!”
二人落座之后,步吉安先给郑锡丁倒了一杯酒,给自己倒酒的时候说道:“师尊,魏帅回信了。”
听步吉安这样说道,郑锡丁没急着饮酒,低声问道:“怎么说?”
放下酒壶,步吉安从怀中掏出信来递给郑锡丁,“师尊,这是魏帅的信。”
郑锡丁冲着步吉安点了点头,接过信来,展信看了几眼,抬头看向步吉安说道:“按照魏帅的意思,只是让何向风去见王上,这是何意?难不成魏帅对我紫阳阁还是存有成见么?”
步吉安摇摇头道:“师尊,我看未必,魏帅此举却是在保护咱们紫阳阁,您想想看,若是他何向风说服了王上还好,可若是王上坚守与巴州的盟友关系,也许王上不会对他何向风怎样,毕竟是扬州来使,可我们荆州的紫阳阁呢?会不会落得一个通敌的罪名呢?”
郑锡丁端起酒杯,只是自己放在唇边,一饮而尽,思虑片刻说道:“此话有理,吉安,我欲去拜访一下魏帅,你看什么时候合适?”
步吉安陪着师父饮下杯中之酒,边倒酒边说道:“师尊若是不急,就再等上几日,等王都那边有消息传来,我们再动身也不迟,不然以他何向风的本事,我们还是多去几人为好。”
郑锡丁点了点头说道:“也好!”
与步吉安碰杯之后,他随口问道:“副帅那边可有消息?”
二人一饮而尽之后,步吉安说道:“副帅去了趟春水城,如今也回襄阳了。”
“春水城?”
谈话间,小二哥敲门而入,送进四盘热菜之后关门离去。
待伙计离去之后,郑锡丁加了口鱼慢慢嚼着,吐出一根刺后,他说道:“吉安,我看王上只怕会信了他何向风的话。”
步吉安细思片刻说道:“难道是因为副帅?”
郑锡丁点点头道:“看来王上对这位巴州盟友也非放心,副帅不去东部的武陵,而是去春水城,那就很说明问题了,另外,我听说武陵城的守将是从巴州归来的项飞昂?”
步吉安点点头道:“此事是王上一人决断,我也不明白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