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林,你是说这条丝帕不是我堂妹的?”
与董相林订下亲事的正是许一白的堂妹,许思思。
虽说许思思是自己堂妹,可熟知董相林为人的许一白觉得堂妹若是能嫁入董府,也是她的福气了。
至于这种有违礼法之事,不过是提前几日罢了,反正二人也已订了婚事,算不上的。
可若不是自己堂妹,那董相林可就太不是东西了。
董相林看着许一白的眼神,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后来想到许一白与许思思的关系,也就明白了,心中有点愧疚,低声说道:“这条丝帕是柳薇薇的,就上次她单独见我之后,我带回来了。”
闻言,许一白盯着董相林怒道:“董相林,你还是不是人,竟会做出如此下作之事?”
柳元卿见许一白面带愠色,忙劝说道:“一白,柳薇薇不过是一青楼女子,何必动气?伤了兄弟和气可不好了。”
董相林不解道:“我不过是从柳薇薇那里带回了一条丝帕,你何至于如此?”
许一白冷哼一声道:“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我问你,那柳薇薇你就不管了?”
董相林想起当初柳薇薇之言,面露惭色,双手按着头道:“管?我怎么管?我又不能娶她,不然你以为我为何不敢去松竹馆?还不是不敢再见她。”
柳元卿在旁长叹道:“暴殄天物啊,凭什么是你?董相林,你这样对得起薇薇姑娘,对得起你那未过门的妻子,对得起我俩么?”
许一白在旁冷哼一声,盯着董相林道:“相林,事已至此,要不你娶了她吧,三妻四妾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之事,但是我可要提醒你,我堂妹必须做正妻。”
“娶她?我不敢啊!”董相林哭丧着脸道。
随后董相林心念一转满眼疑惑地看向二人问道:“你俩见过柳薇薇了?”
柳元卿摇了摇头道:“见是见过,却没有机会单独见,我说为何上次她单独见了你之后就再也不单独见客了呢,原来是等着你的消息。”
许一白只是冷眼看着董相林,心中越想越气。
柳元卿虽是心中同样遗憾,更多的却是艳羡,实在忍不住了,他悄声问向董相林:“相林,那个,那个滋味儿怎么样?”
董相林皱了皱眉反问道:“什么滋味儿?你俩没见过柳薇薇,怎么知晓她欲嫁人的想法?”
柳元卿嗤笑一声对着董相林说道:“这不明摆着的么?你那条丝帕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儿?可别说是磕的。”
说到这,柳元卿眼睛一瞪,看向董相林说道:“相林,该不会是那柳薇薇给你设的圈套?这雅馆可是从不接客的,她这般委身于你,只怕会图谋不轨!”
许一白一听,也品尝出一丝不对的味道,对着董相林说道:“相林,你可曾对她许诺过什么?”
董相林摇了摇头道:“没啊,再说了,元卿,她何曾委身于我了?话可不能乱说。”
柳元卿给了一个我懂得的眼神,笑吟吟说道:“落红不是无情物啊!”
董相林终于明白许一白和柳元卿话中之意,面色涨得通红,掏出丝帕对着二人说道:“你俩这脑子里一天到晚都装了些什么?是不是那些图看多了?这上面的血迹是我的,我的血,擦完了污了丝帕,我就顺势给要过来了。”
“你的血?男的也会流血么?我怎么不知晓!”
柳元卿一脸惊愕地看向许一白,许一白同样是不解神色。
董相林叹了口气,指着丝帕上绣的诗句说道:“这好好的诗句你俩不看,偏看什么血迹,那天不知为何,也许是天气燥热,我鼻子突然流血,仅此而已。”
“真的?”
“此话当真?”
董相林见二人面带怀疑神色,信誓旦旦地说道:“我你们还不了解么?让我爹知道了,不得把我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