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不解道:“师父,弟子可是您亲传,我若输了,您岂不是也面上无光?”贾南风道:“这点小输小赢又算得了什么?冱儿,虽说你我皆是习武之人,可为师依然要说一句,上者伐谋,这里好用,远远大过于匹夫之勇。”
宁冱看着指向自己头的贾南风道:“师父,那您说我们习武又是为了做什么?”
贾南风沉默了片刻,轻叹道:“也许是为了能更接近脑子好使的人吧。”
宁冱问道:“师父,那有没有二者皆有之人呢?”
听得宁冱此问,贾南风目光深邃,脑海中想起一个人来。
宁冱见师父沉默,没有出言打断师父。
片刻之后,贾南风转头问向宁冱道:“冱儿,你觉得你掌门师伯如何?”
宁冱想了想说道:“师父,自小入得咱们宗门,弟子就一直惧怕掌门师伯。”
“哦?”
贾南风笑道:“这又是为何?”
宁冱道:“因为那时是他就已是我青云宗的副掌门了,而且掌管宗门戒律一事,师父,你说弟子能不怕么?”
贾南风轻轻摇了摇头道:“你所怕的,不过是掌门师兄的身份而已,那么为师问你,若是没有这层身份,你会怕他么?”
宁冱思索片刻答道:“师父,弟子不知,因为弟子从未见过师伯出手,也看不出师伯深浅,弟子认为师伯的功力已经到达了返璞归真之境,他若不出手,弟子觉得他只是一位普普通通的老人。”
贾南风道:“也许你的感觉是真的呢?”
宁冱惊道:“师父,您是说师伯当真到了这种传说之中的境界了?”
贾南风喟叹一口气,对宁冱说道:“冱儿,你可知你师伯为何没有收嫡传弟子么?”
宁冱摇了摇头。
贾南风继续说道:“冱儿,师父身为青云宗副掌门,你师伯又无弟子,将来这掌门之位迟早是你的,因此有些事,师父提前告诉于你也无妨,也好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宁冱疑惑道:“师父,什么话?”
至于自己将来能不能当上青云宗的掌门,宁冱如今却不怎么关心,毕竟他的师父前面还有一个“副”字。
贾南风长叹道:“师父曾见过一人,此人功参造化,我与你师伯二人联手都不是此人之敌,更可怕的是此人的谋划,堪称惊天,那是一位可将整座天下玩弄于股掌之间之人。”
宁冱好奇道:“师父,此人是谁?”
贾南风摇了摇头道:“师父有过猜测,却不敢确定,不过知不知晓此人身份对你来说并不重要,师父要告诉你的是,你师伯如今已功力尽失。”
宁冱惊得站起身来,一脸震惊道:“师父,这,不可能吧,师伯怎么可能功力尽失呢?”
贾南风示意宁冱坐下,喝了口茶,他继续说道:“你不是说了,师兄在你面前,你觉得他像一位普通的老人么?因为他就是!”
宁冱倒吸一口冷气,喃喃道:“怎会如此?堂堂青云宗的掌门,怎么会是一位普通的老人,这,这又如何说得过去?”
贾南风又问道:“那么为师问你,知晓了这个秘密的你,对这个掌门之位怎么看?又会如何看待你师伯?还会怕他么?”
宁冱沉默片刻,看向贾南风道:“师父,弟子心中只会更加敬重师伯。”
贾南风盯着宁冱片刻,见其神色不变,点点头道:“冱儿,你能如此想,为师很欣慰。”
宁冱思索片刻问道:“师父,师伯为何会功力尽失?”
贾南风轻哼一声道:“正是那人所为!”
“是他?师父,难不成此人与我青云宗有旧怨?”
贾南风摆了摆手道:“此事倒是牵扯到一桩陈年旧事,为师也是因此猜测出那人身份的,说实话,为师至今都不知此人所谋究竟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