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逃跑!”
付昕翰一点都不怕霍弃疾夺窗而逃,因为他知道,这个人是不会逃走的。
若是他能逃走就更好了。
说完之后,他对众人拱了拱手说道:“诸位,掌柜的言之有理,眼下我与王把头都遭了此人的毒手,眼下我就不与他多费口舌,等官家来人之后,我自会与他理论。”
说完转身下楼,在众人身后盯着楼上。
众人皆是酒客,这杯酒下肚之后,人的话就容易多了。
至于这酒话么,说起来可就不讲什么道理了。
眼见那人不再出手,有人斗着胆子吵嚷一句之后,便有更多人跟着吵嚷了起来。
霍弃疾只觉得有意思的很。
王把头那三位同伴也时不时的跟着喊上几嗓子,掌柜的眼见霍弃疾老神在在,好似什么事也未发生,便努力地劝着众人,有话好好说,都回去喝酒去吧,待会官家来人了,自然会有人来主持公道。
其中一名酒客指着掌柜的鼻子怒骂道:“掌柜的,别忘了,你也是我巴州人氏,此人如此辱骂我巴州之人,你不但不为我们争口气,反倒如此袒护此人,我看你是掉钱窟窿里去了,告诉你,你若是再这样,以后老子宁可被酒馋死,也不来你太白居喝酒了。”
“就是,就是!”
掌柜的无奈地看了霍弃疾一眼,随后摆摆手说道:“诸位,老朽不过是个生意人,我是怕诸位与这位客人再起冲突……”
“我看是掌柜的怕砸坏了你的酒楼吧,你怕个什么?等官府的人来了,砸坏了哪些东西,就让他照赔就是了。”
也有人大声嚷嚷道:“怎么?难道他还敢再动手不成?来,老子的头就在这里,你来打我呀!”
霍弃疾看了那人一眼。
站在人后的那人声音随后便小了些。
这时霍弃疾向下望去,轻笑了一下,这小子总算来了。
元夕古怪地看了付昕翰一眼,这位怎么对自己这般客气起来了?
付昕翰眼见元夕向楼上看去,忙说道:“元大人,就是那人,他不仅无缘无故地打了我一巴掌,还把张府护院王把头给打昏过去了。”
吕关雎从元夕身后站出来问道:“付昕翰,怎么回事儿?你先把话说清楚!”
付昕翰一见吕关雎也来了,忙将挡在嘴边的手拿了下来,哭丧着脸说道:“吕关雎,你也来了啊,你看看,我的嘴就是被那人给打的。”
吕关雎见付昕翰肿得高高的两片嘴唇,一下子没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付昕翰见状忙用手把嘴挡上,有些口齿不清地说道:“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说我巴州人的坏话,叫我听见了,便与之理论了几句,就惨遭此难,那位王把头也是抱打不平,被那人一下子就给打昏了过去,现在还在上面躺着呢,不省人事。”
顿了一下,他低声说道:“吕姑娘,元大人,上次之事我付昕翰也有不对的地方,我一直想找个机会给你二人陪个不是,眼下我希望你们能以大局为重,将此人绳之以法,以振我平南城之威,巴州之威。”
吕关雎一听,转头看向元夕说道:“元大哥,看来这事儿我们得管一管了!”
元夕看了吕关雎一眼,突然笑了,然后说道:“好,此事就交给你了!”
掌柜的眼尖,见元夕与吕关雎和成是非站在楼梯下面,看了霍弃疾一眼,见其正笑着看着下面,便伸开双手示意道:“诸位别吵了,镇南军的元大人还有吕大小姐来了,我看此事就交由他们处理可好?大家还是还是继续喝酒去吧,今日老朽也大方一回,每桌加送一碟下酒小菜可好?”
众人一听,纷纷说道:“能让你这位铁公鸡掌柜的拔毛可不容易,掌柜的,说了半天,就这句话中听些!”
“是元大人和吕大小姐来了啊,那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