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元夕一些关于玄一门的事,以及他为何要到巴州来。
当元夕得知玄一门之下还有个叫“一二三”这么个组织的时候,他才明白,为何师父每年都会带他去固定的几个酒家去喝酒。
秦斫给了元夕一个牌子,铜质,正面刻有“玄一”二字,背面是一个太极双鱼图案。
元夕接过牌子随口问道:“大师伯,是不是给了我这块儿牌子,才算是承认我是玄一门的弟子了?”
秦斫笑了笑,说了句,“算是吧!不过你是师弟的弟子,有没有这块儿牌子,师伯也把你当作咱们玄一门的人。”
摸着这块儿冰凉的牌子,元夕心中忽然有种莫名的触动。
他不知道,这种感觉,叫做归属感。
秦斫告诉元夕,拿着这块牌子,他可以去任何一个“一二三”组织中去打探消息,当然,金钱上的帮助也是理所应当的。
元夕问为什么,秦斫笑了笑,随口说道,因为这快牌子是玄一门的象征,“一二三”乃玄一门设立的组织,自然可以做这些事。
不过秦斫又叮嘱了元夕一句,只可打探消息,不可命令“一二三”的人为自己做事。
元夕倒也没想过自己会命令别人做事,应了一声,便将这块牌子揣入了怀中。
此外,秦斫还对元夕说了另外一些事,当听大师伯说起大晋王朝的覆灭,皆在玄一门的预料之中,或者说,这也是玄一门想要看到的结果之后,元夕极为震惊,而当他知道缘由之后,却又沉默了。
沉默不是因为他懂了,而是因为他不懂。
毕竟,他还只是个少年。
他更是不懂,为何大师伯会称之为“责任”。
玄一门,究竟是怎样一个门派呢?又或者说,他真的就只是一个门派么?
二人聊过之后,秦斫告诉元夕,自己在成是非的体内留了极少的内力,让元夕提醒在成是非醒来之后运功调息一番,但先别告诉他这件事。
至于秦斫所说的其他事,无需他叮嘱,元夕也不会对成是非说的。
说完之后,秦斫便走到河边静坐休息。
伸了伸懒腰,元夕转头回望马车方向,静静听了片刻,吕关雎的气息均匀且绵长,应该是在熟睡,元夕想起大师伯问过自己话,忍不住嘿嘿笑出声来,刚巧成是非运功完毕,见状问道:“元大哥,你在那傻笑什么呢?”
元夕干咳一声,瞪了眼成是非,眼珠子一转说道:“还能笑什么?笑你呢呗!”
“笑我?”
成是非上下打量了自己几眼,“我有什么好笑的?”
“怎么没有?方才是谁称呼大师伯为老人家来着?”
成是非一听,忙跳了起来,抻着元夕的胳膊说道:“我那是尊称,才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元大哥,你可不行瞎去师父那里告状啊~好兄弟可是要讲义气的。”
元夕故意板起面孔,双手背后,拉着长音说道:“那可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成是非松开元夕的手臂,后退一步,轻哼了一声,挺起胸膛,双手叉腰仰着头说道:“大丈夫岂能受人所迫,元大哥,不要以为你先入了师门,就可以欺负师弟了?小心我去师父那告状去,看他向着谁!”
说完,他悄悄地向秦斫那边瞥了一眼。
见河边那位并未有何动作,成是非眼珠子一转,拍拍胸脯继续说道:“元大哥,不是唬你,我刚刚就打坐了那么一会儿,便觉得神清气爽,体内好似有用不完劲儿,要我说,肯定是师父的酒好,说不定还有增加内力的功效,要不然我也不会醉得睡过去。”
元夕翻了翻眼睛,“这酒我也喝了,喝的比你还多,怎么没这种感觉?”
“那……”
成是非抓了抓头,“我知道了,师父果然是师父,定然是我的那壶酒不一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