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仗义爽快的豪气。”
书童微微点头,像是明白了什么,可是细想一下,又不知石庆义所说的为何?他也不敢再多问,只得不懂似懂的继续点头。
话说这书童自那幽州跟随石庆义,一路南下,也是有些时日了。这书童原是那幽州人士,原名姓贾,家中贫困,但是他又靠着兴趣,借着旁听私塾先生的课,识得一些大字。后来确实因为家贫,他父母有六个孩子,他便是最小,无奈之下,他便被父母卖予了燕王府中,还有了新的名字,便是唤作贾生。
石庆义被父亲燕王石安山叫出外边游历,这贾生因为识些字,便被燕王派做书童,跟随着石庆义一起外出游历去了。
按着大船此时的速度,以及这大河平坦不急的河水流速,石庆义估摸着如果没错,再过两三日便可以到达洛阳。对这个从小便没有疼爱的,作为燕王长子,却又不是世子的年轻人来说,也许外出游历,对他来说也不为是一种很好的解脱,毕竟比起那冷酷无爱的巍峨楼角来说,至少此时的他是自由的。
夜晚很快便就降临,大船依旧在不停息的行驶,船上的旅客大多业已去休息,而石庆义却是睡不着。于是,便趁着野外难得的宁静,石庆义一人来到甲板外边,想要独自一人待一会儿。
只是令石庆义有些意外的是,甲板外边早已有人在了,石庆义走进才发现,这人便是白日里那剑客少年。石庆义慢慢走了过去,他见这少年矗立远望,插着双手,那股子侠义之风,便是透露得玲离。
石庆义上前拱手问候道“少侠,在下可否在此与之一并赏观此夜景?”
石庆义话语刚落,那少年便回过头来,看了看他,说道“没事,没什么不行的,这又不是我一个人的。”
这少年很是打理,石庆义也是意料之中,毕竟从第一眼相见,石庆义就知道这人不像是一个坏人。
见这少年语气温和,石庆义便又壮了壮胆子,向少年问道“少侠,是去往洛阳,一个人吗?”
那少年再次看向石庆义,微微一笑回道“是,也不是,我是去找人的。”
“找人?”石庆义有些疑惑,但是又不敢继续询问下去。
少年则是没有这么多警戒之心,便大方说道“对,找人。我见你一个人,好像白天里似曾见过一面,还有一个与我小些的同伴,你们也是要去洛阳?”
石庆义点头,说道“其实,我也不是专程要去洛阳,只是没有别的地方去了,便就随处而去罢了。”
少年不解,又问道“你没有家人吗?我见你也不像是穷苦人家的人,你与你那跟班,就是两人,我见你们也不像是修行之人,出门在外还是小心一些为好。”
石庆义说道“多谢少侠关心,在下家父尚在,还有一个弟弟。在下这一路确实也见过,经历过许多一些险事,遇过一些坏人,但是好在幸运,没有出现什么意外,都是险象还生一般,所以便是对一些没有见过,没有听的事和人感兴趣。至于我外出的事,便是家事,我也不想说起,还望少侠见谅。”
那少年片刻思虑,有一番打量石庆义一番,见其不像是什么坏人,便又说道“我见你不想坏人,又没有修为武功,这一路想是走了许多路,也受了许多苦,定是十分不易吧!”
石庆义说道“这些只是身体上的劳顿和危难,比之以往心里的不适也还好了。”
此时,石庆义眼里饱含着难以述说的神情,那种眼神,少年见了也是产生些许怜悯,知道这石庆义定是因为某些原因才如此,也知不方便,便也不再细问下去。
转过神来,少年说道“对了,我叫文毓,是东海蓬莱玄真清人的弟子,还未请教?”
石庆义拱手,有些犹豫,但还是开口道“在下石庆义,幽州燕王石安山之子。”
那叫文毓的少年听了石庆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