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诗甚是贴切,萱儿觉得如何?”
乐萱从小被夸到大,早就产生免疫力了,只是微微一笑道:“皇伯伯说好,那自然是好的。”
季帝含笑摇头道:“你啊你啊...”
继而又看向陈思烨道:“陈卿果然有六步成诗之能,真是让朕开了眼界。此诗与玄阳那首不分高下,朕心甚慰啊。”
陈思烨低头道:“陛下过奖,草民惶恐。”
他自己感觉这诗是有些比不上那诗的,想必皇帝也能听出来,现在这么说显然是为了给他留面子。
季帝摆了摆手又指着桌上道:“听萱儿说此画是陈卿所作?”
闻言陈思烨往石桌上一看,原来是之前为镇南王夫妇所作的画,乐萱已经装裱起来了,此刻正平铺在桌上。
“回陛下的话,是草民拙作。”
季帝笑呵呵道:“拙作?陈卿过于谦虚了,此画精细无比,栩栩如生,活灵活现,简直像是真见到了朕的三弟一样。”
顿了一下季帝又长叹一声道:“可惜三弟他要镇守南州,无法来京,唉...”
“还好有陈卿这幅画,帮朕解了些思念之苦。不过陈卿这画是何流派?为何朕从未见过?”
陈思烨老脸一红道:“禀陛下,这种画叫做素描,乃是我师父所创,未曾现世,故此陛下也不识得。自从师父仙逝之后,便只有我一人会了。”
看季帝似乎还挺喜欢这画,陈思烨心中一动,躬身行礼道:“陛下,不如让草民将陛下天颜画出以留存纸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