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臣。”
白琰想说什么,终究是没说,他点点头背着高栖夜望芳林苑门口走去。
袁沉语收拾地上矮桌凳,高阳帮忙收拾,她刚抬起那把瑶琴,瑶琴侧面掉下来一封书信,袁沉语惊慌失措要去捡,高阳抢先一步捡起来,袁沉语眼看拦不住,无奈叫唤,“你别看。”
高阳必定是要打开的,打开一看是袁沉语写给高栖夜的一封酸诗:
悦堂阶前始初见,芳心暗许唤月仙
书信三载承相思,身世漂浮惹怜惜
自比红拂与虬髯,此情无关风与月
等闲变却蓝颜逝,香消玉损为夜痴。
高阳把信收回去,“你倒是情痴一片,我信你的情深,这个迷药药性极强,可能要睡上好几天,你务必好好照顾他,从今往后,我就把栖夜哥哥交付与你了。”
袁沉语跪在地上,“多谢高阳公主。”
高阳扶起袁沉语,“你不要跪我,以后,我就当你是嫂子了!嫂子,你切记一定要好好照顾他,你跟着白琰去,他会带你们离开。”
和白琰分开后,白琰给了高阳几个护卫护送她回客栈,没想到,马车走到一片湖水边上,一个熟悉又可怕身影出现。
高阳大叫不好,“马夫,快走,快走!”
马夫很听话,用力甩下马鞭,马儿加快速度,高瞻峋和属下并没有骑马,也没有追来,他只是对着高阳笑了笑,马儿快速跑,高阳惊魂未定的回头看一眼,看见高瞻峋一挥手,从两边树丛里面冒出来乌压压伏兵,他们将高阳马车拦住。
高瞻峋走来,“高阳公主,一别许久,你都成大臻公主了,你的皇继父没有赐你皇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