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稷行拜堂之礼,总觉得是少了些什么,心中一时间还是有些不舒服。
紧接着赵宁稷便将她抱到了床边,这才放她下来,秦子萱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原本整洁的床沿边上已是放置了一件精致华美的嫁衣。
秦子萱面露惊讶,刚想转过头相问,发现赵宁稷在她观察那件嫁衣的时候,更是已经脱下了外衫,露出了穿在内里的喜服。
“王爷?”秦子萱一脸惊讶的看着赵宁稷,今日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没有连累秦府她已是很高兴了,根本就没有奢求许多,但是如今赵宁稷……
“今日之事,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如若娘子不嫌弃,我们可否再行拜堂之礼?”赵宁稷知道秦子萱虽是从未出言,但是嫁人是女子一生最为重大的事情,子萱如何能不在意,“如今没有宾客来贺、没有热闹盛景,一切来的匆忙,不知娘子可愿与我一同行礼?”
所以他才趁着谢轻谣来的时候,去准备了这些东西,只不过时间仓促,只能到如此程度。
秦子萱看着面前的这个一心只为自己考虑的男子,心中的感动更是无以复加,她不知赵宁稷是何时准备的这些,看着面前之人的眼中带着满满的希冀与星光,秦子萱下意识的就点了点头。
她很愿意。
她想嫁赵宁稷不是因为俗世那些繁文礼节,不管有没有来人祝贺,不管有没有三牲六礼,她都知道她是非面前之人不嫁。
不管如何,秦子萱都知道她在这一刻是彻底沦陷了。
赵宁稷听到了秦子萱的回答,面上更是绽放开了一丝笑容,整个人好似被一层光晕笼罩了一般,看的秦子萱心中更是感动。
两人穿戴好之后,以红绸牵着,一直走到了前厅,赵宁稷以陛下和静妃的画像代替高堂,桌前早已摆满了酒菜,红烛燃的正好。
“母妃未曾有机会出宫来看你我二人成婚,所以我特意准备了这些,过了明日,我们便进宫去给父皇和母妃请安。”
秦子萱知道宁王乃至孝之人,对其母妃更是重视,如今他如此准备,定然是将自己放在了心里,便点头说道。
“母妃明白的。”
后妃虽然不能出宫,但她已是将最好的祝福送了过来。
“虽是没有外人,但你我二人足矣。”赵宁稷看着秦子萱如此说,面上的笑意更是加深了几许,随后两人便拜起了堂。
虽是没有喜婆喊着,但是两人的动作却是出奇的一致,似是已经练习了千百遍一般。
等到行完礼之后,两人这才坐到了桌前。
“子萱,你如
今身子未愈还是莫要喝酒。”赵宁稷顾忌着秦子萱身上有伤,说着就要将酒给放到一旁。
只是话还未说完,赵宁稷手中的酒杯却是被秦子萱给夺了下去。
“今日这般日子,夫君不必多说,我自然要喝的!”
秦子萱笑的明亮,笑的坦然,合卺酒是夫妻和睦之酒,如何能不喝?
赵宁稷听到秦子萱很是自然的就说出了夫君两个字,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等他回过神的时候,秦子萱已是将杯中酒给端了过去。
两人相携互换酒盏,杯子抵口,眼中只有彼此,再无旁人。
如此一来,这礼算是成了。
内间的蛋糕已是被赵宁稷给拿了出来,放置到了桌前,如今秦子萱伤势未愈,这洞房之礼只能留到日后了。
“蛋糕好甜,夫君你也尝尝。”秦子萱吃了一口谢轻谣特制的蛋糕,口中好似含了蜜饯一般的甜,但是再甜之物,也比不过她心底的甜意。
说着秦子萱就将勺中的蛋糕递到了赵宁稷的嘴边。
只是赵宁稷却是没有吃下去,反倒是身子猛地前倾,秦子萱眼瞧着面前之人离她是越来越近,动作快的她几乎来不及反应。
可是瞧见了面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