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管不着,总归就是一句话,这件事你处理不处理都是你的事情,谢轻谣,你是谢家儿女,你自己也说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说话可要凭良心啊!你父亲现在可是在帮你!”
帮她?
谢轻谣心中笑了。
莫须有的事情压到她身上,谢天阳的过错让自己去着手,确实是帮她啊。
谢轻谣沉默了,转身,静静的往外走去,一边走一边道“便是蓼花易散,你们自己的福自己的孽,最好想清楚了。”
出去后,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随后交代莫真在此处留着。
谢老夫人等谢轻谣离开后,脸上的表情也崩驰不住了,心也慌了起来,谢轻谣的话她何尝不懂,只是谢天阳执意如此,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妥,现在事情已经闹得这么大了,谢老夫人一阵心慌。
谢老夫人坐在原位,胸中闷闷,她活了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能不知道轻重,早先前她就已经颇为担忧了,现在一听谢轻谣的话,明明谢轻谣也没有说什么重话,却字字入心,压的她喘不过气。
……
莫真依旧守在谢府内,夕阳渐落,她低头踱步,看着枯树斑影,突然一道人影从地上斜射而下,莫真立刻抬头,翻身跃起,猛地一把抓住那个人影的方向,那人的衣带被撕扯开来,只听一声“找死!”
莫真只觉眼前一亮,一阵烟雾伴着尘沙散在空中,她第一时间用手捂住口鼻,随后发现眼睛遮的剧痛,还没等缓解开来,风声中带着一声刺耳的呼啸,瞬间刺来。
剑锋铮鸣,莫真无法睁眼,烟雾依旧在,她随手从身上撕扯一块黑布下来,立刻反手蒙上眼睛,漆黑中,她听见了声音。
反身一绕,短刃和剑锋相交之处传来叮叮的声音,有些刺耳,剑锋一颤,侧首划过,贴着莫真的喉咙滑过,冰凉的剑刃在颈间静止的一刹那寒入心扉。
只差一下,若是对方功力再深厚一些,刺喉而亡也不为过。
莫真手指摸上颈间,有着微微痛意,腥热的鲜血在手间流下,她弯唇笑了,舔了舔手指,指尖残血划上脸颊,留下一道诡异的赤红。
莫真独立檐上,一身黑衣已经被长剑刺的破破烂烂,手腕处终于将两柄双刃齐齐显露,她脚下微转,笑了。
对手是女子,青衣女子,善用长剑,身法鬼魅,凌厉狠辣,但招式却显生疏。
黑布蒙在眼前,她什么都看不见,莫真闭眼,眼中黑静一片。
倏地!
一阵泠泠寒风穿梭而过,凌厉的剑刃再一次猛烈袭来,莫真翻身一跃,一脚猛踢,青衣女子被踢得从房檐下横空摔了下去,用剑支撑起来,一口鲜血猛地吐出,莫真飞跃而下,慢步向前,“继续。”
青衣女子面部几乎扭曲,眼中偏执一狠,知道莫真视力受限,于是将声音放到最小,身法交矫捷。
但还没有出手就被莫真一把抓住,反握手腕,扔开长剑,莫真手下重重向下一压,骨碎之声在寂静的院内格外清脆,女子一声凄惨的呜咽。
莫真松开她的手,笑了“是个有骨气的。”她反手一推,青衣女子再次倒地,半跪在地上,额上薄汗,手下紧紧扣住地面,指尖抓地,从指缝间渗出鲜血。
莫真像是逗宠物一样,抓一次,逗一次,磨耗人的心性。
女子踉跄起身,手下握拳,唇间留着鲜血,一只手已经废了,另一只手从胸前掏出一串带着叮当的链子。
莫真低吟“梅花链?”
铃铛叮当,梅花链铿锵作响,她哗啦一甩,空气像是被割裂开一样,逼得莫真节节让步,莫真急道“诶诶诶,我说你这是耍赖啊姐姐。”
青衣女子气急,身上带着血,一个回旋,横空翻起,链子上都带着削尖的针芒,莫真突然觉得手腕处一阵刺痛,像是肉都被穿裂开来,如刀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