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
“奴婢这就去给姑娘拿饭。”雨尘梳头技术极好,麻利的梳好头就出去了。听荷收拾妥当也退了出去。
前世颜孟醒来后杜妈妈见她身体已无大碍,说是自己娘家有事就告假回乡了,却在返程途中失了音信。颜孟记得杜妈妈的最后一封信是从陵州启程之后,此时杜妈妈还没到陵州,若是提前书信一封提醒杜妈妈小心行事,说不定还有机会再见到杜妈妈,颜孟母亲早亡,父亲不爱,唯有杜妈妈尽心看护,虽为仆却更似母!
颜孟走向书桌,提笔写了起来。
刚一落笔,正巧听荷雨尘二人进屋摆饭。听着雨尘叽叽喳喳的说着刚刚从大厨房听来的趣事儿,一顿饭倒也吃的欢快。
吃罢饭颜孟将信交给听荷让她差人直接送到陵州老家,听荷有些疑惑但没有怠慢,收了信连忙出去了。颜孟看着听荷的背影,希望可以来得及不过也要做二手准备才是,又叫来雨尘吩咐了几句,雨尘面露讶异的出去了。
饭后颜孟去了小书房,从前颜孟并不爱看书,是以小书房就闲置下来,不过历经一世,因着那人影响却是养成习惯,有事没事都要去书房坐一坐。
颜孟琢磨着现在应该是自己十三岁那年为护六少爷颜初烨不慎从假山上摔下来之后。颜初烨是大房庶子,大房内部勾贱殃及子嗣,刚巧被路过的颜孟碰上救下。却也使得颜孟头部受伤,养了将有半年才好
回忆起杜妈妈回乡前曾叮嘱过自己尽量不要与大房交恶,颜孟前世曾花园遇上一丫鬟在祭拜,偶然间听得大房的事并不是面上处理的那般。将此事与杜妈妈临走前的交代联系到了一起,认为杜妈妈的失踪与与大夫人脱不开干系,颜孟心急如焚却势单力薄,只能寄希望于一向公允的颜老夫人,可颜老夫人却说自己不辨是非,诬陷主母,将自己关进佛堂,出了佛堂却得知雨尘被打死,哥哥惨死狱中
想到此处颜孟不由心颤,用力握紧藏在袖子里的手。自己回来了,一定不会再让这些事情发生了!
“养伤”的日子自是免去府内不少交际。日子不紧不慢的过去了。
直到有一天颜孟正在练字,就见听荷有些慌张的进了屋“姑娘,杜妈妈不见了!”
颜孟握笔的手一顿,没赶上吗?不由皱紧了眉头。
听荷看颜孟有些慌张的说“奴婢今日去取信,未见杜妈妈的信却是收到了陵州的回信,说是杜妈妈并未知会过要回陵州去,奴婢心下疑惑,恰好与那传信之人是同乡,询问得知前几日也并无久未归家的娘子回乡省亲。”杜妈妈娘家在枣庄,陵州附属的小地界,因着村里人口并不多,几乎家家都能攀上亲戚,若是一家有喜事自是全村皆有听闻,如此这般不会出错。
杜妈妈并未回乡?不对,她明明收到一封封杜妈妈报平安的信件,颜孟眉头紧蹙,“你可知杜妈妈回家省亲所为何事?”杜妈妈只说了娘家有事,并未给她说的那般细致。
“没有,奴婢原先也奇怪,父亲去的早,杜妈妈在乡中应已无近亲,可杜妈妈只交代奴婢,让奴婢侍候好您。”
“只是”听荷看了一眼颜孟,压低了声音“杜妈妈走之前曾交代奴婢,说要注意大房!
又是大房!可大夫人如今身在庄子,她又做了何事让杜妈妈如此警惕?
如今知道的事情太少了,一团团迷雾根本理不清楚!颜孟闭上双眼,再睁眼眼底又是一片清明,吩咐听荷把雨尘叫过来。
听荷讶于颜孟这么快就冷静下来,路上捉摸着雨尘与此事的关系,想到雨尘这几日爱往外跑,难道是是姑娘早就得知此事,做了什么?听荷心中有些惊骇,姑娘好似自从那晚之后就变得沉静了许多听荷心有疑惑但忧心杜妈妈的事情只得按下疑虑,不再细想。
颜孟看到雨尘笑嘻嘻的脸就知晓事情应该办的差不多了,雨尘本就长得娇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