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孟朝李舒甜甜一笑“你信吗?”
魏怀安身为皇室宗族子弟,虽说远走京城,可若是被人知晓与手握重权的臣子勾结,那么再清白的心思也会因为他的身份而变得意味不明起来。
李舒眼睛微眯,叹道:“颜小姐还真不怕自己活得长啊!”说着边一点点加重手上的力道,用剑刃缓缓压破颜孟脖颈的肌肤,边说道:“如此颜府也不能身而退,颜小姐果真要如此吗?”
随着李舒对利刃的施压,颜孟早早地被逼得紧贴到密室的墙上,只能硬生生的应下来那利刃的压迫,感受到自己的脖颈指出传来真切的痛感,看着面前男子的神色,瞬间明白他是在利用自己对死亡的恐惧,毕竟死亡不可怕,等待死亡的过程最可怕。
“与我何干?”颜孟的视线自始至终都没有移开李舒的脸,分毫不差地观察着李舒神色的同时,还让李舒清楚地感受到面前女子平静的目光。
密室陡然陷入沉静,李舒的目光有些诧异,心下只有两个字:为何?不过手上的力道丝毫不减,反而还有加重的趋势,看着那双平静的眸子,如一口古井,深邃且毫无波澜。虽说自己掌握面前女子的生死,可以一刀了解了她,可不知为何李舒忽的有种是自己一直被面前女子牵着走的感觉,可这种感觉并没有让他不舒服,反而心中升起一股意味不明的情绪...好像是...兴奋?
压下自己内心的想法,李舒又看向颜孟,看着她的目光不知何时由平静转向锐利,气定神闲的望着他,眼中有着睥睨一切的风采,仿佛一眼看进他的心中。瞬间明白为何她会有如此转变,方才的争夺是自己先走了神,他输了。
旋即后撤,将剑收入鞘中:“为什么?”为什么要做他的线人?为什么要帮他?
“活着。”
李舒有些诧异,下意识的想这颜府的五小姐好像并没有关乎性命的威胁吧,不过旋即想到是刚刚自己下的杀心,暗想到许是说的刚刚的事情,掏出袖中的帕子递了过去。
颜孟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一方月白色帕子有些愣神,旋即感受到自己脖颈处的痛意,心下了然,但并未接下,只淡淡的道了声:“多谢。”之后便拿出自己地帕子轻轻地贴到脖颈处,又将领口提高,摸索着遮住了那处剑伤。
李舒见她不接帕子也不觉得尴尬,淡然的将帕子收回袖中,不过心里倒是有了些波澜,“既然如此,今日亥时恭请颜五小姐过府一叙。”说罢便后撤到要魏怀安身旁,钳住他的臂膀二人转身离去了。
见那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密室中,颜孟有些脱力的跪坐到地上,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脖颈处传来的痛意提醒着她,她还活着!感受到自己背后已经被溻湿了一片,回想刚刚的博弈不过瞬间,她却仿佛过了一生那么漫长,无时无刻不是强装姿态,若是有一点的泄力,只怕躺在这里的就是她的一具尸首了。
颜孟有些缓缓地走出密室,临行前又侧目看了一眼那副卷轴,那卷轴太过特殊,她总觉得那卷轴中一定暗藏颜伯成的秘密。只是现下她不能在做停留,她已经在这里呆了好长时间了,若是被颜伯成发觉,自己恐怕又要惹来麻烦,想通后毅然起身,转身离去。
没了刚开始的摸索,出密道的过程十分顺遂,走出密道站在墙下,看样子将要过午了,未曾想自己在那里面耽搁了那么许久,想必听荷应该带着杜曼办好了手续了,幽兰院这么久没见着自己,虽说如今院子没有生事之人,可难免会引人生疑落了什么口实想到此,快步走回了院子。
回到院子的时候听荷和杜曼已经回院子里了,听荷见颜孟回来了赶忙迎了上来,说自己已经将曼儿的信息登入府内了,同时还在李总管哪里看到了娟红的身影。
“娟红说是身子不舒服,想着请几天假回家住两天,李总管也应允了,只是奴婢瞧着有些不对。”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