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不过稍动气力便要诱得毒发了...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自己这样的身体倒难如那人所愿啊!
感受到一个熟悉的气息闪到自己身旁,李舒在确认那熟悉的气息飞奔至自己身旁后泄了气,昏了过去。
十七早料想到会如此,对眼下的场景已经见怪不怪了,刚刚看到殿下的面色就有些不对,赶紧跟了过来,只是看到昏厥过去的殿下还是眼中闪过一丝的心痛与可惜。不过却并不容他停留,旋即架起白衣男子消失在天际之中。
听荷拿过医药箱后,轻柔的将颜孟脖子上的帕子拿了下来,又用热水给颜孟的伤口处理了一下,擦去了伤口处的血污。在上面撒上了伤药,其实幽兰院并不常备伤药,这还是半年前颜孟受伤时用的药粉,不过好在药材也珍贵,是当初颜初南想着颜孟是女孩子总会担心脸上留疤,便四处找名医给她开的方子,幸好颜孟伤口长好后也就留下了些。
撒过药正给颜孟包扎着伤口,听荷斟酌着话语对颜孟说道:“若是小姐需要钱奴婢想到一个法子。”
“什么?”颜孟向听荷看去,她已经想到要不要再京中找个地方开个铺子,只是她缺些本钱,想着要不自己去问颜初南借一点,可是颜初南虽是男子手头的钱比她多,可他在外面用到钱的机会比她要多得多,怕是手头也并不多闲钱,她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为了钱的事情这么发愁。
“咱们夫人的嫁妆。”曼儿已经入了值,元星在照看雨尘腾不开手,听荷就吩咐她去顶元星的差事了,是以这会子屋里只留了颜孟和听荷主仆二人,听荷说话也就不那么忌讳了。
“嫁妆?”颜孟有些疑惑,她知晓听荷口中的“咱们夫人”说的是她母亲孟乐渝,可她从前从未听说过自己娘亲嫁妆的事情。
“奴婢从前听杜妈妈说过,咱们夫人嫁到京中的时候,家中老爷怕夫人在中京受委屈,娘家又远,紧要时候照应不到就花了好大的价钱在京中置办了不少田产商铺。原先杜妈妈陪夫人收账的时候还去见过,好似那些铺子的收益还不错呢,只是......”听荷抬头看了一眼颜孟。犹豫的说道:“只是那是杜妈妈很早之前说的了,奴婢就只留了个印象。后来杜妈妈就很少提起了。”
颜孟看着听荷这幅犹豫的模样,还哪里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她母亲死后所有嫁妆无人照料自是所有都归了颜府,从前是颜老夫人打理,如今只怕都是赵氏管着,想到前世她嫁人是颜府出的嫁妆,当时她还为赵氏身为大伯母还为她安排了嫁妆,让她不至于在越王面前丢面儿而对赵氏感激涕零了好久...赵氏也只字未提,她也从未想过或许那些本就是是她母亲的嫁妆。也是,毕竟涉及钱财利益,哪会有人回主动吐出吃进嘴的肥肉呢?
前世之事暂且不提,从前是她不知道那些嫁妆的存在,如今知晓了,可不能凭白的充了颜府的库房,落入了赵氏的手里...
“杜妈妈说过那些田产商铺的其他信息吗?”
“奴婢记得杜妈妈说那些商铺管事是夫人从陵州带来的老人,只是那些人杜妈妈认识,奴婢就不认识了。”听荷有些愧疚的说着,她虽说出了门道,却没指出方向,这样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分别,心下一时有些怪罪自己的鲁莽了。
“陵州的老人...”只是若是赵氏有心将那些产业纳入腹中,即便是陵州的老人,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是被换下不少。若是有什么证据证明那些东西的话拿回来就顺利些“杜妈妈可交代过那些铺子的房契、田产的地契之类的吗?”
听荷摇了摇头“这个奴婢不知道。”
这下就有些难办了...倏地听荷似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对了,既然是夫人的嫁妆自然是夫人掌管着,夫人也不会凭白给了旁人,老爷又...”说到这顿了一下,偷偷打量着颜孟的脸色,见她面色并无异常又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