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欣赏着字幅,一边懊恼道“亏了,亏了,亏大发了!”
宋致元忙问究竟,刘监院拍着头叹道“前个月刚花六百两银子入手了小赵庙祝的一幅书法,尺幅还不及此作,早知如此,便不用花那许多银子了,直接把小赵庙祝请过来写一幅更大的,岂不大赚!”
三人大笑,又闲谈几句,刘监院让人换了新茶。赵然早看见桌旁还空着张椅子,知道还有一位客人没来,果然听刘监院道“今晚请老宋过来,是我有点心思在里头,就看老宋能不能顾及我这面子。”
宋致元道“刘监院请讲,但凡我做得到的,一定尽力,绝不推辞。”
刘监院道“老宋如此痛快,我这里先谢过了,不瞒二位,今日我还请了潼川府紫阳宫的景监院,还望老宋和小赵庙祝给我这个面子,一起吃顿饭,好不好?”
宋致元和赵然顿时沉默下来,宋致元道“刘监院,这个恐怕不是我等能决定的,景监院那边,对我们误解颇深……”
刘监院摆手道“无妨,他那头我来说,你们先应承我,坐稳了吃顿饭,行么?”
赵然看了看宋致元,宋致元回望过来,眼中同样满是疑惑。宋致元想了想道“既然刘监院开了口,那我们无论如何也要卖这个面子,也罢,就看看他怎么说。”
刘监院喜道“多谢了!”
三人便在厢房中喝着茶,谈论谈论玄元观监院李云河这两天讲话中的内容。
大约过了小半个时辰,酒楼的跑堂小二敲门,引进一个人来,正是景致摩。赵然眼尖,一眼就瞥见他鬓角的白发,人也感觉憔悴了许多,与当年西真武宫相见时的那份自信和英锐不可同日而语。
景致摩进来顿时愣住了,刘监院起身刚打了个招呼,他转身拔腿就走。
刘监院向宋致元和赵然道了声歉,快步追了出去。
又过了一会儿,刘监院将景致摩追了回来,将他按到自己左首的椅中坐下,然后高声吩咐上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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