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衣裳是偷来的!”
“我没有!萧知府真是我爹!我原先是桥头村江家的,不信,你们去打听去听。”姑娘狠狠瞪着那人道。
这姑娘瞪人的时候,一双眼睛又大又圆。
这几个镖师是县里的,不太清楚桥头村,所以,都有些迟疑。
桥头村?
江家?
方成山突然开口“难道你是那位杏儿姑娘?”
“你知道我!”那姑娘一下子放松下来,眼睛弯弯的看着方成山,“你是哪个村的?你怎么会知道我?”
方成山道,“我是长乐镇,方家村的。”
那姑娘一下子就笑了,“都是一直镇上的,难怪你知道我。”是呢,两个孩子抱错的事长乐镇的人似乎都知道了。
本来就是稀罕事,自然是一传十,十传百。
镖头诧异的看向方成山,“你真认得她?”
方成山道,“前一段时间知道的,她原是大官家的千金,她爹生她的时候跟江家的人抱错了,现在才知道,准备将人接回去,这事在长乐镇都传遍了。前段时间,她那当官的爹请了人去接她,我们镖局的人……”
方成山突然停住了。
他看向杏儿,“你们这一路出来,请了镖师吗?”
杏儿点点头,语气低落,“请了,除了镖师,又在镇上请了驾车的,干活的,加是丫环婆子,十五人都不止。”
“那人呢?”方成山的脸有些阴沉,若是请了镖师,那一定有他们镖局的人。
“遇到了山贼,人走散了,那些丫环婆子扔下我了。”杏儿的语气很平静,“镖师跟着他们走了。”
“不可能。”方成山道,他们镖局的人不是那种人。
“镖局的人以为我还在马车上呢。”杏儿苦笑,当时情况很复杂。有个车夫受了重伤,她那些丫环婆子将人带上,若是不带将这车夫带上一起走,这车夫必死。那些丫环婆子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她,她让人将车夫抬上马车,后来……
后来她跟这车夫就被扔下了。
“那车夫呢?”
“在柴房里,我想请大夫,可救了我的那家人,就是他们,”杏儿道,“他们要将我给嫁了!”她爹娘都在,养父养母也在,怎么可能嫁人!
无非是那些人看她一个弱女子,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就算她亲人找来了,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还能怎么样?
到时候只说不知,又是救命恩人,难不成还能杀了?
所以啊,这些人有恃无恐。
方成山看向镖头,“这镖你们接吗?”
镖头若有所思,“这姑娘的话是真的吗?”
方成山道,“是真的,我去过他们家,见过她家人。”他又道,“这姑娘说了一百两的酬金,如果到了州府给不出银子,她这张脸应该也值那个价。”
杏儿听到这话,瞪着方成山。
这人怎么说话的!
讨厌!
“好,这镖我接了。”镖头笑着道。他之所以接镖,不光是酬金的问题,更因为这姑娘的爹是知府大人,有机会跟知府大人牵上关系,他自然要好好把握。
镖头问在旁边看热闹的老汉,“村里有大夫吗?”
老汉点点头,“有。”
镖头又翻出二两银子,丢给那三个追赶杏儿的人,“这是谢银。”
那三人接了谢银,不情不愿的走了,过了一会,他们将重伤的车夫抬过来了。
“麻烦老汉帮忙找一个大夫。”镖头说着,拿出了碎银子。
老汉将银子收了,咧嘴一笑,“不用找了,我就是。”
啊?
这老汉竟是大夫,赤脚大夫吧。
老汉让镖师将车夫抬到一间干净的屋子,去帮人看病去了,在看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