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其他的秀才说了一些。
方王氏半捂着嘴,“不是大姑娘。”
李秀才眼睛微睁。
不是苗家大姑娘?
那是二姑娘?
苗家二姑娘不是跟越秀才定了亲吗,从小定的亲事。说起来,那位苗家大姑娘的心上人还是越公子的好友呢。
方成山接到绣球的时候李秀才并不知道苗家的这些事,这是他后来打听到的,他已经将苗家的事写到信里寄给方家人了。
现在信可能在路上,也可能到了,反正,那封信跟方屠户一行人错过了。
贺夫人眼观鼻,鼻观心,什么都不说,像个木头桩子。
这苗家的事再说下去,可不好。
方茹直接转移话题,看向窗外,“外面怎么了,好热闹。”坐在窗边只有这点好,外面有什么热闹一眼就能看到。
方王氏凑过去看了几眼,“都是人,看不清啊。”
方茹看向李秀才,“李秀才你知道吗?”李秀才刚才可是从那边过来的。
李秀才摇摇头,“我只是路过。”
吃过饭,又说了一会话,方王氏有些困了,李秀才便要告辞,方茹说要去送。与李秀才一起出了客栈,方成文拉都拉不回,脸更黑了。
他正想跟过去,小二来了,“这位客官,您家公子说要您过去。”热水已经送上去了,白翰这会应该在泡澡。
这几年赶路,都是草草应付的,像白翰这样的公子哥,可受不了身上的脏污。
方成文盯着客栈门口。
方王氏道,“李秀才可是知礼之人,不在瞎操心。”
方成文道,“娘,知人知面不知心,之前那郑子铭,爹看着长大的,以为是个好的,没想到家里有点起色就退了亲。”
“娘知道。”方王氏道。
可是这李秀才是读书人,读过书的跟没读过书的肯定不一样。
小二又催了一遍,方成文想想那五十两银子,无奈的去了楼上。
客栈门口。
方茹将李秀才拉到一边,正在询问那封信的事,“李秀才,信烧了吗?”她最担心的就是这个。
李秀才压低声音,“你最好将这事忘了,也不要去打听江家的消息,有人一直在盯着这事。”
方茹道,“你知道?”
李秀才道,“自然。”方成山给他的那封信牵扯到前废太子,现在皇上对废太子一脉心存愧疚,想要补偿。
可有的皇子并不想废太子的血脉重归正统。
这事水很深。
李秀才又道,“你们在州府多住几天也好。”等废太子的血脉送到京里,见到皇上,就不会再有人来查这事了。
方家,也就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