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藏在身上的雀儿姑娘的卖身契,要是雀儿姑娘再被牙婆卖一次,这卖身契不就没用了吗!
方屠户道,“谁知道呢。”
方王氏这会一心惦记着二儿子什么时候回来,也没心思跟方屠户搭话。
“你二哥到底什么时候回来!”方王氏都等急了,又过一刻钟了。
一刻钟过去了。
又一刻钟过去了。
方成文终于回来了,他身边多了两个粗壮的仆妇,还有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瘦瘦小小的,脏兮兮的。
方成文进屋就找了张椅子坐下,“可累死我了。”他走了半天的路,连口水都没喝上。
桃儿进了屋,站在角落,完全没有存在感。
“怎么买了这么多人?”方王氏一边问,一边拽着方成文就要往外面走,方成文却是不肯动,“娘,让我歇会,我累。”
方王氏拧着眉,对方屠户道,“你领着他们几个,去前面的房间。”既然方成文想动,那就叫其他人走。
娘几个才好说私房话。
方王氏又对桃儿道,“你去跟小二说,让他烧些热水送过来,等热水到了,你就给那个小丫头洗一洗。”说的就是方成文领回来的那个又脏兮兮的小丫头。
方屠户领着桃儿还有那几个新买回来的人往外面走去。
方王氏又盯住了方成武,“你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跟你爹一起出去。”
“我不。”方成武道,倔强道,“家里有什么话是我听不得的吗?”
方王氏道,“你年纪小,嘴不严,不能听。”
“我嘴严着呢!”方成武撅了撅小嘴给方王氏看。
方王氏哭笑不得。
方成武赖在屋里了,怎么都不肯走。
方茹则是去门口关上了门,怕人闯进来,还栓上了。
方王氏看方成武这臭小子似乎还想躺下打滚,便没再说让方成武出去的话了,这臭小子真干得出干嚎在地上滚来滚去的事!
“娘,什么事这么严重?”方成文又给自己灌了一壶水,这才解渴。
方王氏压低声音道,“还是不你家公子的事,玉娘之前在路上的时候,做了一个梦,梦到你家公子被人刺死了!”
方成文一惊,“什么时候梦到的?”玉娘的梦有些邪乎,这事方成文是知道的。
“在来州府的路上。”方王氏又将方茹梦里的情景细细的跟方成文说了一遍,“叫你家公子别穿玄色的衣裳。换件别的,这几日最好哪都不去!多请几个护卫!实在不行,去镖局请人!”
玄色的衣裳?
方成文仔细想着,白公子好像没有玄色的衣裳。
方茹道,“哥,只是一个梦,你也不在太放在心上。”
方成文道,“我现在就回去!”他不太放心白翰一个人,当然了,白翰身边还是有萧家给的护卫的。
五十两银子呢,一年六百两,方成文可舍不得这到手的银子就这么飞了!
方王氏道,“去镖局多请几个人。”
“我知道。”方成文一刻也不想多呆,起来就走。
方王氏还喊着,“你自个也要小心一些,要是真撞上有人行刺你家公子,你就躲开,银子再多也没有你的命要紧,知道吗!”
“知道了!”方成文眼中带笑。
方茹快步走过去,“二哥,可以让你家公子在胸口后背藏一个护心镜。你,你最好也用东西护一护,知道吗?有危险的地方可千万别去!”不一定非要用护心镜,只是用东西将胸口跟后背护着,那样的话,就算有人行刺,那也是能拦一拦的。
“好,我记着了。”方成文匆匆走了,他将买来的那三个人一并带走了,那个脏兮兮的小丫头还没洗呢。
方茹送方成文离开,回了屋子,就见方王氏一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