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要藏好。”
“你奶年纪大,经不起折腾,要是遇到村子,要住在村子里。千万别住在荒郊野外,空愿少赶些路,知道吗?”
桃儿眼睛有些红。
方成山就要走了,方王氏见桃儿还傻愣愣的站着,推了一下,“跟成山道个别。”
桃儿抬起头,“要早些回来。”
“嗯。”方成山点点头,桃儿飞快的握了一下他的手。
方茹见了,抿嘴一笑。
方成山跟方老娘带着一车的东西,出发了。
方屠户非常舍不得,那么大的人,眼眶都红了。
方老娘他们走后不久,方大伯带着方虎两口子匆匆赶来,可还是迟了。方大伯懊悔得很,“早知道昨天就该过来的。”
方屠户道,“娘又不是不回了。”
方大伯叹了口气。
方王氏看到方大伯,忽然问起,“最近你见过刘氏吗?”
方大伯摇了摇头。
方王氏小声道,“听说刘家要给她看人家,正挑着。”
方大伯一惊。
方虎脸色一变,她娘这是要嫁人了吗?
他的心里莫名难受起来,方虎媳妇握了握方虎的手。
方茹后面听到这个消息,也是吃了一惊,方王氏这几天可从来都没有跟她说过方刘氏的事啊。她还以为是她娘不知道呢。
方虎为着他娘的事担心,方虎媳妇寻了个理由,与方虎一起早了。
方大伯留在方屠户家,准备蹭个饭。
方茹回来后,与方成武一起去了学堂,依旧是男子打扮。
下午,方茹从学堂离开的时候,还叫贺先生叫住了,“玉娘,你要是有空,去陪陪你莺莺姐。”
“好。”方茹笑着问,“莺莺姐的胃口好些了吗?”
贺先生一脸愁容,“还是那样,吃什么吐东西,这孩子可真能折腾人。”
方茹道,“听我娘说,有身孕的人喜欢吃酸梅子,夫子,我看集市上有,要不您买些回去。”
贺先生心喜道,“我去看看。”便匆匆走了。
方茹身着男装,将疯玩方成武叫了回来,与他一起回了家。还没走到大铺子门口,就见一个穿着藏青色布衣的小妇人在大铺子周围转来转去,还拉着人打听,“这家是人是不是姓方?家里是不是干屠户的营生?”
“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我只是过路的,又怎么会知道。”路人走得匆忙。
小妇人不死心,又找了一人,问“你在住在这附近的人吗?”
“是。”
小妇人眼中一喜,拉了人便问,“你可知这家人是不是姓方,干的屠户的营生?”
“是姓方,干的是不是屠户营生,那我就不知道了,这家铺子就一直没开过,谁知道是干什么的。”
小妇人又紧紧追问,“那这家是不是有一个叫玉娘的姑娘?”
“我跟这家人又不熟,哪知道他家有几口人,怎么,这家还有一个叫玉娘的姑娘?”那人调笑,“原来叫玉娘啊,倒是个好记的名字。”
小妇人见这人也不知道,满脸失望。
她正好见方茹走来,又提着裙子匆匆跑了过来,拦住方茹,问道,“小哥可是住在附近?”
“是啊。”方茹点头。
方成武也听到这个小妇人在打听他家的事了,而且问他姐呢,正在张口,被方茹拦住了。
“你是谁?有什么谁?”
“我姓杜,我是过来找一个叫玉娘的姑娘的。”问话的小妇人姓杜,夫家姓李,她正是李秀才的亲大嫂,家里接了李秀才的信,才知道李秀才瞧中了一个叫方玉娘的姑娘,这方家当家的是个屠户。
李家二老知道这个消息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