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他的耳朵!”
李大嫂赶紧道,“不是,娘……”
“不是什么!闭嘴!”李家老太太道,“我又不聋,听得到。”
那边,李谦已经倒完水,将盆子拿进屋了。
关上门,也没理会外头的争吵。
等李家老太太听到李大嫂说李谦在给方茹倒洗脚水,已经快到半夜了。
“娘,我亲眼看到的,那水是弟妹泡脚的,二郎一个男人,还是个举人,怎么能给弟妹倒洗脚水呢!”李大嫂愤怒极了,好像方茹做了什么十恶不赫的坏事似的,她跟李大郎感情好,可李大郎从没给她倒过洗脚水!
李大郎在外头都没牵过她的手!
李大嫂将这两日李谦跟方茹做的事,与她成亲时与李大郎做的事一一比较,她发现自己太亏了。
李家老太太看了一眼李谦那间已经息了灯的屋子,叹了口气,对李大嫂道,“这事我记下了,明日再说吧。”
李大嫂很不清愿的走了。
晚上,她将这事跟李大郎说了,李大郎却是一脸震惊,“二弟是举人,又是个读书人,这样可不行!”媳妇娶来就是侍候相公还有公婆孩子的,哪有让男的侍候女人的道理,李大郎拧着眉,觉得方茹该学学为妻之道。
李大嫂露出一个微笑,这才对嘛!
她睡得很香,还做了一个美梦,梦到方茹被李家老太太罚跪了。
李大郎却是没睡好,他气闷了半宿,虽然娘说二弟娶的这个媳妇旺他,可是这个媳妇也太没规距了,怎么能让二弟干那样的事呢?
次日一早,天刚亮,李大郎就起来了。
他本来想去叫李谦出来的,可想到李谦读书辛苦,便打算等着李谦夫妻醒了再说。
后来,李家老太太也起了,也是为了这事,她也没睡好。准备找方茹问问是怎么回事,李家老太太是知道李大嫂这人的,嘴巴里的话只能听一半。所以啊,李家老太太也不是胡乱便定人罪的性子,准备问清楚了再说。
要是事情真如大儿媳妇所说,那老二媳妇,得好好立立规距了。
时间就在这母子俩焦急等待中度过。
李谦跟方茹起来。
推开门,就见李家老太太跟李大郎在院里走来走去,似有心事。
李谦道“娘,今天是回门日子,东西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就不吃早饭了。”说完,便带着方茹一起,提着东西,出了院子,昨天他跟人商量好了,租了村里一户人家的牛车,今天就要赶到镇上去,去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