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能确定妹妹的样子了。
就见萧琅与韩征相比,又是另一种况味的俊美挺拔,整个人的气质也更硬朗些,却同样夺人眼球,引人瞩目。
南梁太子心里一松,看来那位丹阳公主,也定是个难得的美人儿了,再比照他哥子的这番风采气度,想必她的气度一样差不到哪里去。
虽说此番联这个姻,只是权宜之计,将来如何,彼此心里其实都心知肚明。
但总是自己的原配嫡福晋,与旁的侧福晋庶福晋都是不一样的,南梁太子心里自然多少还是有几分期待,总算如今看来,他这一趟应当没有白来,这门亲事,也应当比他想象的更有可取之处。
至于宇文澜,本就相貌普通,气度平庸,又有韩征与萧琅两人珠玉在前,南梁太子哪还注意得到他?
不过随意打量了一回,知道对方是北周的安亲王世子,笑着打了招呼,也就算事儿了。
当下双方又寒暄了一阵,便重新上车的上车,上马的上马,浩浩荡荡的进了城门,再行经早已清好道儿的几条大街,一路煊赫的抵达了四夷馆先行安顿。
等到了晚间,隆庆帝还会在乾元殿设宴为南梁太子接风洗尘。
这些事与后宫女眷们都没有干系,便是豫贵妃代掌六宫,晚间的大宴也是没有出席资格的,更不必说其他妃嫔了。
福宁长公主倒是有心列席,好先替女儿相一相未来女婿的,但太后病着,至今也就勉强能坐起来,勉强能一个字一个字的蹦些简单的字词,连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
她没有服侍太后赴宴的由头,也只能作罢了,反正还有儿子定会替女儿好生把关的,且过些日子后,她也大可请母后以‘想见一见孙女婿’为由,将南梁太子召到仁寿殿一见,倒也不必急于这一时。
妃嫔女眷们没有资格列席,施清如就更资格了,不过她也压根儿不想列席,等晚间下了值,便径自随常太医回了都督府,打算早些用了膳后,便早些歇下,才好明儿一早进宫问韩征南梁太子的情况去,回头好告诉给丹阳公主知道。
虽然知道萧琅肯定会第一时间告诉她的,但每个人看问题的角度都不同,也许韩征能看到一些萧琅没有看到的问题呢?
却不想,晚间她才梳洗完,刚准备睡下,韩征便带着一身的酒气回来了。
施清如不由又惊又喜,“我还以为督主今晚上肯定不会回来了呢!”
忙忙下了床,要替他解披风,又忍不住皱眉,“好浓的酒味儿,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
韩征眼神有些涣散,脚步也有些虚浮,好在意识还算清醒,道“我没喝多少,萧琅与宇文澜才喝得多,不过都及不上南梁太子喝得多,他就跟个酒缸子似的,无论多少酒下去,都装不满,不怪都说南梁人善饮呢!”
施清如忙道“那你先坐着,我让桃子采桑给你准备醒酒汤和热水去,不然你明儿起来,头不定得多痛。”
说完去到前一进院子,如此这般吩咐了桃子采桑一番后,才复折回房里。
一时醒酒汤和热水相继送到,施清如瞧着韩征一滴不剩的都喝了,又耐不住他撒娇,服侍了他洗了澡,换了衣裳,才一起躺到床上说起话儿来。
“……我本来真不想回来了的,今儿从早累到晚,只想好好睡一觉。可一想到我要是不回来,你肯定得抓心挠肺的想一晚上南梁太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老婆想一晚上别的男人,叫我怎么能忍?所以只能忙忙赶了回来,难道不值得奖励么?”韩征一边说,一边手在施清如身上不停游走着。
施清如按住他不老实的手,“既然累了,就好生歇着,还想旁的呢?再说我刚才都给你洗澡了,还不算奖励呢?”
韩征的确累了,又胡乱摸了两把,也就老实了,闭上眼睛道“好吧,先把奖励记下,等明儿我们再慢慢儿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