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可是说的即刻完婚?”魏长秋长长的睫毛掀起,她目光灼灼的看着魏羡林。她当然知道他其实已经有了主意,无非是要看看自己的意志是否坚定而已。
“哈哈哈,长秋,不愧是我魏羡林的女儿!”魏羡林笑着起身,“边关告急,林至贤已经被皇上发配至北疆平定叛乱。他不在,林暖就像是失去了羽翼的雏鸟,不足为患。”
“父亲所言既是。而且,女儿听闻月满楼的老板月陌公子,似乎和林暖走得很近,只要制造一些舆论,太子那里……女儿自然有办法。”魏长秋看着魏羡林,如此精妙的一步棋,当然得留给老爷子去运筹帷幄。
“好!不日后将是诗词大会,你尽管好生表现。也让众人看看,谁才担得起太子妃这三个字!”魏羡林笑了笑,长秋啊,长进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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旬王府
话说安朵回了旬王府,也没着急歇着,她也是个闲不住的性子,父亲从宫里头回来了,她当然要去问问看墨谷的情况。
“父亲!”安朵推开赵旬的门就跳了进去,全然不顾忌礼数。
赵旬似乎也是习惯了她这样没大没小的性子,只是轻轻将手里的东西塞到枕下,起身看着已经进了门的丫头片子。
“这么晚回来,没被雨淋成落汤鸡?”赵旬看着自己的女儿,只有裙摆处有些微淋湿的痕迹。
“父亲就等着看女儿淋成落汤鸡呢吧?”安朵撒娇的扑到赵旬怀里。“爹,今天进宫说什么了?”
“你是来套爹的话的?”赵旬看着怀里的女儿,就快要及笄了,可是仍然像是个小丫头一般,没什么心计。
“女儿只是关心。”安朵抬起头,看着赵旬下巴上新长出的胡须,轻轻的抚摸着。从小,她就喜欢摸着父亲的胡须茬子,有一种异样的温暖。
“关心林将军是否要出征?”赵旬知道,安朵对这些事情向来不怎么在意,若不是跟林暖有关,或许她也不会如此着急的跑来问他。
“嗯。暖暖很担心。”安朵坐起来,忽然变得很认真。
“担心。”赵旬仔细的寻思着安朵说的这两个字,将军出征是很正常的事情,为何会担心?看来林暖并非像传言中所说的那般愚钝,相反,她很聪明,知道这个时候林至贤出征意味着什么,或者说,她知道暴乱其实是事出有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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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长秋唾沫星子淹死你!
暖暖尽管放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