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古玉牌,十二年前就扔了。”
蓝泽筠看着周子言,目光一点也不怯,一字一句说着。
“呵!丢了?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十二年前丢的还是最近丢的?”
周子言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目光一直盯着蓝泽筠。
说来也奇怪,命运就像张大网,原来每个人都是织成这张巨网的一根蛛丝,看着人海茫茫,各通其路,实则交叠重折,互相连接。
狄潮此刻似乎是缓了过来,神色激动的指着蓝泽筠道:“是你!又是你!!你……你可真是我昆仑的劫难!当年害我昆仑弟子,如今又屠戮我昆仑基业,我昆仑与你,究竟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
蓝泽筠尽数听着,而后淡定起身,道:“当年之事,不是我所为,昨日之事,更不可能,倘若仅凭一只不知名的玉牌子便能定人之罪,那么也别要什么律法惩戒了,陷害栽赃之人,身处法外,这辈子都安然无恙。”
蓝泽筠义正言辞,眼神之中没有一丝闪躲之意。
“泽筠啊,你也别太着急,这不,掌教只是猜测而已,你何必说的这么绝对呢。”
白雨曦看着董晓婷虚伪的安慰,终于忍不住出声讽刺:“不着急?我怎么觉得你们句句意有所指,有逼人认罪的势头。昨晚蓝姐姐整晚都和我在一起,从未离开过房门半步,神族昆仑发生这样的事,我们虽然身为魔族弟子,但是也深深感怀,希望能够协助各位捉住凶手,就地正法,可你们也不能什么事,都往别人身上扣屎棚子,我们可不傻,也不好欺负!”
白雨曦语气强硬,丝毫没有退让之意,周子言冷哼一声,似乎要有说辞
“整晚都和你在一起?我怎么听说你们昨日下山饮酒作乐,路上的弟子说你喝得迷酊大醉,神情恍惚,一个醉了的酒鬼,神志不清,怎么证明?!”
“你……我…”
白雨曦被呛了一口,确实不知如何还口,这个人似乎早就将她们的行踪打探的一清二楚,再加上学堂的证据,一切的一切,根本就是冲着蓝泽筠去的。
还没等蓝泽筠他们再狡辩什么,董晓婷已然上前一步,继续道:“回禀族长,帝君,我们还在剑室发现了几道残留下来的黑色剑痕,看着……好像有些熟悉,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大殿之内,众人陷入沉默,认真的听着董晓婷的话语。
这话说的莫能两可,邶祉敲了敲桌子,道:“你可能具体描绘一番?”
董晓婷恭恭敬敬的点头:“墙壁上残留下来的剑痕很深,呈黑红色,上边儿冒着黑色的气息,靠近三分,便能明显的感受到一股阴冷暴戾之气,而且其中混杂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灵力残存。”
董晓婷描述的很诡异详细,众人皆一头雾水,有些不明所以。
“这东西,我可再熟悉不过了!当年…我大师兄被杀害的地方,留下的剑痕,不就是这样的吗!”
周子言目光凶狠的盯着蓝泽筠,神族所有人几
乎都知道十二年前,修门死去的昆仑的天才孟浩庭!据说那人可是差不多比的上以前那位了。
十二年前的事情,终于又一次被提了起来。蓝泽筠看了一眼戈薇,见其目光平淡,没有一丝一毫的闪动惊讶,再看这件事,似乎就像是一个安排好了的局,专门为了她而设的!
蓝泽筠思索了一会儿,神色深沉,不过一点儿也不见慌张。好半饷才微微一笑,看了一眼乾坤殿的众人,道:“也好,如今既然说到了十二年前,那…我们就一次性解决清楚!刚好,我也很想知道十二年前究竟是谁在其中作祟!”
蓝泽筠说着抬头看了看度落,度落手里摩挲着碎玉牌,微微一笑:“你且说吧,我在这儿呢。”
得到度落的许可之后,蓝泽筠内心更加安宁,随即转头,看着沈西言与银烨,道:“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