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泽筠顿了顿,心到,这名字听着属实怪异,取得没有章法。
“原来是白道长,久仰久仰,在下初来驾到,对于这凤麟城当真是一点儿也不了解啊,这不,幸好遇到了阁下。可谓是在下的福分。”
白从中被蓝泽筠说的一愣一愣的,哄得心里舒坦,人也豪迈了许多:“泽筠姑娘,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尽管问我,就凭这一顿佳肴,在下一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蓝泽筠扶了扶额头,心到竟然是一个浪荡的馋嘴子……
“有白道长这句话。泽筠也就放心了,如此,那泽筠也不隐瞒,在下一路朝北,本来是寻个东西,这几个月里,走过的地方,也算得上的多的,可唯独这凤麟城,还真叫人摸不着头脑。”
白从中听了蓝泽筠的话,瞬间来了兴趣,坐直了身子,悄声问道:“嗯?这凤麟城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古怪之处?”
蓝泽筠笑了笑,道:“古怪之处,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不知白道长可知三界与妖族的战争,三界军队占了下风,如今被步步紧逼,也许不日,妖族大军便要完胜了。”
白从中本以为蓝泽筠要说什么有趣儿的事,听下来,原来说的是一些毫不相干的政事儿,瞬间没了兴趣:“这有什么,我听说那个妖族的二殿下是个厉害人,能有如此作为,也是情理之中。”
蓝泽筠皱了皱眉,这白从中眼中并没有一丁点儿恐惧之色,反而说起百青,竟然由衷的露出了一丝赞赏之意!
“白道长就不怕祸事殃及凤麟城,俗话说的好,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倘若妖族大军霸占三界疆土,这凤麟城怕定然不再是这样的凤麟城了。”
白从中挑了挑眉,脸上依旧没有一丁点惧意:“该来的总会来,你想挡也挡不住,与其如此,不如敞开了心,快乐是一天,难过时一天,不好好过岂不是平白糟蹋了?”
“我看这凤麟城的百姓,鼓乐笙歌,样样不缺,脸上也无半点担忧之色,难道他们也同白道长这样想的通透?”
白从中眯了眯眼睛,凑到蓝泽筠身边儿,笑道:“他们啊……这凤麟城地处疆北,虽然说不上有多荒凉,但是方圆几千里都看不到人迹,久而久之,不于外人来往,自给自足,倒也活得自在,这世间之事,究竟如何,他们哪里知道。恐怕这世人也早早的将我们遗忘了吧。”
蓝泽筠点了点头,这白从中说的很是有理,以她的脚程,再加上可御灵剑飞行,一日行个几百里的路程,应当是没有问题的。可哪怕这样,她到此处都花了差不多半个多月的时间,路上就连一个村落也没有看到,由此可见,这地方究竟有多难寻。
“那……敢问白道长又是从何处知晓的?”
白从中笑了笑,伸出自己修长的右手,摊开放在蓝泽筠面前道:“当然是靠贫道的这双巧手,上可洞察天机,下可知晓地理,这区区变数又算得上什么呢。”
白从中正一脸得意的说着,一转眼竟然看到斗篷里的蓝泽筠目光有些忧虑沉重,随即道:“哎呦!姑娘,你就放宽心吧,这天是塌不下来的,你别看妖族现在耀武扬威的不行,那是咱这边儿还有人没出手,你有没有听过住在黄泉后山桃花园中,不问世事的帝君,他老人家啊,定然不会看着三界就此毁灭的。”
蓝泽筠听到白从中说起度落,目光又沉了沉,好半天才道:“以前是有他,可如今他不在了。”
白从中一开始,没明白蓝泽筠的意思,自顾自的悠闲的剔着牙,过了好一会儿才转过弯儿来,猛地坐直身子,吼道:“你说什么?!什么叫以前有他,如今他不在了??他……!他去哪儿了??”
“蛮荒一战,帝君他自断浮屠,如今谁也不知道他究竟身在何方,也许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自断浮屠??!!”白从中听了,有些难以置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