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码头,令狐冲看着船主恭恭敬敬地把定金退了回来,疑惑的问道“船老大,你这是什么意思?”
“少侠见谅,我等区区小民,得罪不起王家,小老儿失信于人,您的定金,双倍奉还。”
看船主的样子,确实不会在行船了,令狐冲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并不打算为难他,不过在码头上探头探脑,盯着白马的那家伙,显然就是罪魁祸首了。
飞身过去,那仆役打扮的家伙还没反应过来,令狐冲已经抓住了他“是你逼别人不准搭我的?”
手上一用力,捏的他肩膀咔咔作响。
“放开!你给我放开!”那仆役疼的直打哆嗦,挣扎了几下,动弹不得,就出言威胁。
“小子我告诉你,得罪我们王家,你出不了洛阳城,识相的把马留下,乖乖滚蛋。”
靠!又是你们!令狐冲一脚踹翻他,不等他爬起来,踩住他的后背。
“住手!”
码头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分开,一群同样打扮的仆役,手持刀枪棍棒,簇拥着一位腰配金刀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我乃金刀门王伯奋,你这小辈,竟敢当街殴打我王家仆役,看来是不把我们王家放在眼里,来人!给我拿下。”
不等令狐冲说话,他直接命令身后的打手们拿下令狐冲,不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
呵呵,令狐冲怒极反笑,但仍保持克制,剑未出鞘,运起铁砂掌,将十几名打手击倒在地。
王伯奋见状心头一惊,对令狐冲的武功判断失误了,原本打算直接拿下,到时候就算华山派来人,一通操作之下白马也送人了,大不了多赔点钱,化敌为友就是了。
但现在看来,点子有些扎手,令狐冲虽然有所克制,被击倒的打手仆役们只是一时爬不起来,并没有什么严重的伤势,但出手之间,王伯奋也看出他武功高绝,非同一般了。
不过他一向自视甚高,加上平常交手,别人看他父亲的面子,都让他三分,所以虽然令狐冲表现得不好惹,但他不打算罢休。
令狐冲一掌印在最后一个打手胸口,内力一吐,将其击晕,正准备说话,眼前金光一闪,刀风扑面。
“看刀!”
出手之后,王伯奋才大喝一声,心里还挺得意,我这可不算偷袭,你如果接不下来,算你倒霉。
手上劲道更增三分,砍向令狐冲肩膀。
突然,令狐冲做了个拔剑的动作之后,运起轻功连退数步。
王伯奋手上一凉,金刀断成了数截,接着剧痛才传到大脑,半个手掌都被切了下来。
令狐冲看着面色大变,出声惨叫的王伯奋,没有一丝同情之意,咎由自取,师兄虽然让我少惹事,可也说过别怕事,就是不知道给华山派带来的麻烦大不大。
这时,兴冲冲的王家驹也赶到了。刚一到场,就见到自己老爹满手是血,抱着右手惨叫,而老爹带来的打手们,通通躺在地上。
“都是死人啊!还不快给老爷止血!”
王家驹怒喝一声,看着仆役手忙脚乱的给王伯奋止血,顾不得关心一下,因为还站在那里,冷冷的看着他们。
“你敢恃武行凶,我金刀门自会向华山派讨个说法。”
留下一句场面话,王家驹来的快,去的也快,带着王伯奋去找大夫去了。
真是无耻之徒,还反咬一口,要不是忙着赶路,一定会把他们痛揍一顿。
令狐冲看着他们离开,转身跃上船只,找到刚刚的船主。
“船家,现在可以走了吧?”
船主连连作揖,苦着个脸对他说道“少侠你别为难小老儿了,你伤了王家的人,闯了大祸了,还是速速离开洛阳,免得丢了性命。”
看令狐冲有些不满,他接着说道“少侠真急着赶路,不如离开洛阳,沿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