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以前你们就不懂这个道理?”
花容继续第二波有力的攻击,如果她是叛国贼,那以前进口云锦的商人,岂不都是叛国贼?
他们不是不懂这个道理,只不过人总是追求享受,想要最好的,云锦比棉布高级华丽,自然让人趋之若鹜。
“那,那是因为,当初我们本国尚未有丝绸,可今时不同往日,咱们大景的月下锦一点也不比云锦差!”
有书生想了想,觉得这个理由,还是很有说服力的。是啊,当初是因为没有,没有办法么!可现在大景丝绸业已经发展起来了,自然没必要再进口。
听他这么说,花容还挺欣慰,毕竟这可是对月下锦的肯定,也就是对花家丝绸的肯定。
但是,肯定归肯定,也不能盲目不是?本国丝绸业是发展起来了,但到底还是有很多不足的地方。就好比丝绸的种类和色彩,还是不及云泽国丰富。
“本国丝绸素淡,对于男子比较相宜。可是,大多女子喜欢艳丽热烈的色彩,又有什么错?就拿如今颇受欢迎的花鸟百褶裙来说,我也不是没有用本国丝绸做过,可出来的效果到底不及云锦,即便如此还是非要大家将就么?”
花容举例道,这也是实话,但事实上,孙鸿而今已经研制出了不少种同云锦不相上下的染料,这是现在还不到拿出来的时候。
百姓中也有不少女子围观,听了这话,都觉得王妃所言很有道理。她们也想支持本国丝绸,可做出来的衣服效果不好,那也是事实!
更有一个女子道“若是硬要你们将紫毫狼毫还成最普通的,你们愿意么?”
“这,这如何能相提并论?”
一个书生讷讷道,只觉得这女子颇不讲道理,可真要反驳,一时还真想不出什么有理有据的说辞。
“同样是心头好罢了,真要只能用咱们自己的东西,你腰上这玉佩,还是取下来吧!”
花容看着那书生淡淡道,这个家伙,正是他们这一群书生里,领头闹事的那个。
那书生低头去看自己腰上的玉佩,就有些脸红,这是他舒服从云泽国捎回来的暖玉,也是稀罕物。当初佩戴出来的时候,还引起不少人关注,他自己也十分得意。
“那,就算如此,你也不该讨什么免税银的文牒,你如今赚钱如流水般容易,却连这两成的税银都不愿意出。”
又有一个锦衣书生站出来道,玉带银面,一脸的正气。
“这位公子,不知道令尊这次捐钱的时候,出了多少银子?”
花容也不忙着与他辩,反倒另起话题道。
“一千两,怎,怎么了?”那书生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却还是说了下去,“我父亲只是普通的京官,又不是经商之人,腰缠万贯。一万五千两虽多,可对于王府来说,应该也不算什么。”
这话,倒是引起不少人赞同,有钱的人,自然应当多出一些么!
花容唇角微勾,上前一步道“可我看公子这扇子不凡,少说也要几百两吧!还有这身衣裳,可是新出的料子,再加上这绣工,一看就是出自京城最好的绣坊,二百两不止吧?”
虽说这书生将低调奢华发挥到了极致,扇子衣服看着都不过是比寻常略好些,可谁让他遇到花容了呢?
那些书生听了这话,一个个看过去,平日里也不觉得这位仁兄多有钱,没想到啊,竟然是真人不露相!
这么说来,他这通身下来,一千两只怕还不够!可他刚刚说什么来着?
普通的京官,能有这么阔气?
“令尊对陛下的诚意,还真是让人感动啊!”
花容说完这句话,那公子脸色立刻变得比纸还白。这话,只要不傻,都能听出什么意思。
不过,到底还是有人反应过来——“你不要转移话题,这和你讨要文牒让皇上免税银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