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楚承慕就开口了。

“你们老大……叫什么？多大了？你说她刚刚摆脱见习两个字，刚毕业吗？”

……

韩奕清走到局长办公室的时候，觉得里面异常的安静。以前这个时间，如果局长没走的话，他都是放着最炫民族风跳广场舞的。

她推开门走进去，局长看见韩奕清，手里的茶杯盖应声落地。

韩奕清还没反应过来，局长就冲过来抓住了她的胳膊，还打开门往外左右张望了一番，见没有人，才放心地关上了门。

看着局长紧紧抓着自己的胳膊，韩奕清有点儿尴尬。她用尽全力把手抽出来，往后退了几步。

“局长，疼。松开我呗。”

局长听着韩奕清的话，青筋暴跳，“你还知道疼？我叫你来，不是来跟你贫嘴的，我有要紧事！”局长指着门外审讯室的位置，颤抖着的手指头格外抢镜。

“你说，你今天抓了谁回来？”

韩奕清走到沙发前双腿交叉，伸手端起一杯局长刚刚倒好的茶，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抓了谁？一个嫌犯，我还没亲自审。怎么了？”

“要不是看在你三个月破了三起谋杀案的份儿上，我怎么会让你去跟这个缉毒大案？现在好了，出事儿了！”局长挠了挠自己为数不多的头发，又拍了拍熟透了的啤酒肚。

“出什么事儿了？”韩奕清拿起茶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今天你抓回来的那个人，是楚氏集团的总裁楚承慕！”局长夺过韩奕清手里的茶杯，“赶紧去放了人家，跟人家道个歉。”

韩奕清突然想到聂晓辉好像和她说过楚承慕的身份，但是她没放在心上，更没相信。现在看局长急成这个样子，她好像……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