篷,里面住的可是王庭派来了祭司,整天神神道道,连这么香的烟熏肉不会吃,他和手下啃着一根根干排骨,一边大口大口喝着青稞酒,靠山村的那一百多条人命丝毫没有影响他的胃口和心情,只是觉得没必要做得那么狠,毕竟那些人手无寸铁。
“老大,你说会不会有人知道是我们干的?”
“知道又能怎样,还能追到这里来,再说了,帐篷里的那位可不是吃素的!”
“也对,要说这村里的肉干真不错。”
近百人围在火堆边,喝酒吃肉,不时的送些东西进帐篷,天渐渐暗了下来,不远的树林如一只蛰伏的洪荒巨兽,在草原上投下大片黑影。
火舌滋滋的舔着锅底,锅里的汤咕嘟咕嘟的翻滚着,啪的一声,一根柴火炸开,火星四溅,其中一个稍微年轻的士兵吓得尖叫了一声,引来众人哄堂大笑。
年轻士兵揉着被烫红的手臂,眼睛不经意的瞟到了不远处的树林,张大了嘴巴“有人……冲过来了……”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他旁边的大个子啪的甩了他一巴掌,嘴里骂骂咧咧道“没用的东西,滚回你娘怀里吃奶去!”
骂完人,仰头喝酒,半囊子酒倒进嘴里还没来得及下咽,一只箭便射穿他手中已经干瘪的酒囊,发出噗的声音!
浓烈的酒水顺着他的嘴角流到胸前,他低下头看了一眼,一只箭深深钻入的他的心脏,快速带走他的生机,白色的皮甲上像是盛开了一朵艳丽的格桑花,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喊了一声“敌……袭……”
咻咻咻!
又是几道箭射翻几个还没反应过来的哈克士兵,砸翻了正冒热气的汤锅,浇灭了熊熊燃烧的火焰,升起一团白烟。
酒后的神经瞬间紧绷,酒水化作冷汗,平时有素的训练让他们快速的做出反应!
就地一滚,纷纷把刀跃起,嘴里喊着“敌袭……”
片刻间,火堆旁喝酒聊天的人成了马背上定人生死的骑兵,不远处的洪荒巨兽吐出十来匹矫健的身影,瞬间便到了他们的战马跟前。
“龙鳞马……”
这是一声胆寒的叫喊,他的声音刚落,一只巨斧便从头落下,连人带马被劈翻在地,火光中一个面目狰狞的胖汉伸手一抹脸上的血渍,挥着大斧扑向另一个哈克骑兵!
紧接着更多的人冲入哈克骑兵群,手中的刀剑无情的收割着生命。
冲杀前,谢天只说了一句话“一个不留!”
月牙儿从吴九斤闻到随风飘来的腊肉香时的表情便知道了是为何战斗,率先取下了背后的黄杨硬木弓!
第一箭取了一个大汉的命,月牙儿面上没有丝毫表情,一个三箭连珠惊乱那群哈克人之后,双腿一夹,胯下的龙鳞马接受到冲刺的讯息,闪电般的从黑暗中跃出。
老白双剑齐飞,剑锋划过一个又一个哈克骑兵的脖子……
豆豆的月弧如同一条飞行的毒蛇,穿过了一个又一个人的胸膛……
柳宗亭的金锏下,一个接一个的哈克骑兵倒下了战马……
还有比较仁慈的羽沐,七星鞭瞬间钻过人的脑门再瞬间钻出,在没有任何痛苦的情况下便被夺去了生机……
来叔不太喜欢暴力,但这一次另外,因为土坑中的一百多条冤魂,所以他出手的方式也有些特别,剑锋从哈克人的咽喉飘过半圈,留下一道浅细的血痕,两只手都捂不过来,而这些中剑的人都将在无尽的恐惧中慢慢死去!
舞姨的剑,好吧,是我自己词穷,没有办法形容了,舞姨的剑就像是绣花的针,在哈克人洁白的皮甲上绣出一朵朵艳丽的花,老牛鼻子依然老奸巨猾,变着方的下着黑手……
火堆边人仰马翻,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再强大的士兵遇上修行者,任何反抗都是徒劳,他们做梦都没想到,这类似的场景会在他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