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点儿也不仗义,直接将他推了出来。
“没办法,我也打不过她,你既然惹了人家,就不应该怕,挨打站稳了!”
费言只好求饶,“姑奶奶,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饶你也不是不可以,去瀚州的开销全部算你的。”
费言一仰脖子,“那必须的,谁跟我抢我跟谁急!”
瀚州,地处南疆,与西陵相隔不过千里,一路马车官道,半个月后便进了禄城。费言被马车颠簸了数日,早已苦不堪言,但车轮一进入禄城,他立马就变得生龙活虎。
“大哥,嫂……秦姐姐,这就是我的家乡,禄城,在这里,你们只要报上我的名字,包你横着走!”
谢天从马车中探出头来,看着两边繁华的街道,频频点头。禄城的深秋,与夏日差不太多,温度颇高,驻民们穿戴都非常的清凉。
谢天的眼珠子都绕花了,眼前那一道道青春靓丽的倩影,有那么一刻,谢天还以为自己回到了曾经的老家。
马车一路摇晃,谢天病又犯了,找家丁要了散碎银两,下了马车,朝着一个个小吃摊走去。
“这个不错,来一份……”
“那个也不错,来一份……”
“咦,这个怎么这么像虫子,好恶心,也来一份……”
受到谢天的感染,秦离也跳下车来,大肆收掠。费言一见两个没见过世面的家伙,被这些小玩意迷得挪不开步子,不禁有些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