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那离天宗找上门来,正好替我那师尊清理门户!”说着便离开座位,往自己的养生阁歇息去了。
白慕容看着师弟们,沉吟了半晌说道“近日叫我门中子弟,莫要在外生惹是非,等心慈师妹她们回来,我们在一同商议对策,此事恐怕是与离天宗结下了梁子了,我们大家也都要谨慎为好!”众人点头,便各自回到自己的殿所去了。
李浩与宗平见皮横被贬过到后山中忏悔思过,二人平日因为与皮横久处,感情甚笃,便商议着想去那山后看望皮横。
宗平说道“我们去经云师兄那里问些疗伤复元的仙灵宝药,然后到火麟殿中那丹房中取得一些给皮师兄送去。”说着二人便往谢经云所在的地方去了。
见到谢经云,正看他在一旁为皮横的事情伤神忧恼。
李浩走过去说道“师兄,我听闻皮师兄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可有此事?”
谢经云苦笑着说道“回来有什么好处?还不是被罚往后山思过,我现在担心他那伤处,若不及时疗治,只怕多年的道法修学要毁于一旦,只是师尊又定下严规,不准任何人接触皮师兄,这可怎生是好!”说着摇了摇头。
李浩便故作天真的问道“倘若有人受了与皮师兄一样的伤处,却又用什么灵药才能医治?”
谢经云闻听,便含糊的答道“倘若有人受了皮师兄那样的剑伤,外用黄石丹研碎涂抹,内服归元散,用炼制的药酒顺服,不半月,便能痊愈。”说罢便起身离去。
李浩见谢经云起身时,那火麟殿中的钥匙落在了地下,便笑着看了看宗平。谢经云明白李浩与宗平想为皮横疗伤,又因为自己不能违背师命,当下并不说破,只是告与那疗伤的药方。他们三人心照不宣,都了解彼此的所思所想。
李浩与宗平便来到火麟殿里,见四下无人,用谢经云遗下的钥匙将门锁打开,取出那疗伤的宝药,便出了殿中,往那后山走去。
那山后也四处都是庙宇,只是用来放置宫中一些经卷疏解的处所,并无道人在此居住,李浩二人便偷偷的溜进那忏过房中,见皮横正萎靡的坐在角落,二人走到身后,李浩大叫一声,只吓的皮道人毛耸立,回头见是李浩宗平,便对着他们竖起指头,小声说道“切莫声张,你们还不了解我师傅那脾气?这若是让他老人家知晓,还不定怎么处罚你们二人呢!”
李浩笑道“皮师兄,你这次一定受了很多苦吧?我们就是来为你治伤的。”说着把那些丹药摆在皮横的面前。
宗平从怀中拿出一坛药酒,对皮横说道“知道师兄好这一口,便在那殿中搬来一坛,你藏在这房内,省着点喝吧!”
皮横见两个师弟对自己如此亲切,不由得感激的热泪盈眶。随即擦了擦眼泪,对二人说道“多谢师弟们了,你们把这些东西放在此处便可,赶快回宫里去吧,让人看见,可不是耍的!”
李浩知道皮横为他们俩担心,便对皮横说道“请师兄放心,来的路上,并无旁人跟从,我们可在此叙说片刻。”
宗平问道“师兄,听闻那些妖人甚是了得,此次你又是如何脱身的?”
皮横便把6星羽因为救他,将那离天宗门人弑杀当场的事情告诉了他们二人。说着便叹了一口气道“他日若是这两大门派,因我此事而大起干戈,那我皮横便是玄乙门中的千古罪人,万死也是难逃其咎!”
李浩说道“师兄莫要烦恼,是那离天宗的人对我玄乙门先下的杀手,我那星羽师兄难道能坐以待毙?世人若是黑白不辩,那这世间便烦恼无穷,祸患丛生了!”
宗平在一旁笑道“你这痴子,这世间本就烦恼遍地,祸福相依;而世人又岂能真的能辨别是非黑白。说这话也不怕让人笑脱大牙!”三个人在屋中谈了好一阵子,见天色不早,宗平便与李浩告别皮横,往伏羲宫返归。
走到半路,李浩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