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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浩只觉得在他眼中放出一股寒意,刹那间沁透自己的心底。

二人沉没了半晌,李浩开口说道“若是你觉得当初是我的原因害死了你的爹娘,那你现在便在此地斩杀了我,我绝无二话!”

韩冰笑了笑,举起手中的酒碗,往那船头走去,却见这小舟漂流在江畔上,恍若孤叶浮游在茫然的混沌中。他望着那空中的朗月,淡淡的说道“也许冥冥中早有注定,这也是你我之间的宿命,今日我们把酒相对,明日过后,便是各自的敌人,”说着弹指于江面上,平静的江中蓦地惊起一道澜柱,水面上也波动一层层的涟漪。继而说道“你若觉得能力挽这江湖中的狂澜,便付诸行动吧。但愿我最后的对手能是你!”说罢抽出巨剑,御剑乘风而去。

李浩呆呆的在船中怔了半晌,将船上的几坛酒都饮了下去,早已经酩酊大醉,便蜷缩在船舱中,昏沉的睡去。

翌日返回商船中,众人见他一夜未归,不免为他担心起来。落雨更是心急如焚,忽见李浩无恙的归来,心中的沉郁这才释然。李浩对船上的茅山兄弟说道“我们返归伏羲宫,此处甚是凶险,不可再久留。”裂山客忙叫手下转掌帆舵,往忉利山的航道上驶去。

一路上落雨见李浩默默不语,闷闷不乐,便关切的询问,李浩轻轻的摇了摇头,崔久保在一旁看了,打趣说道“这小子昨夜不会是遇到了那山狐女鬼,被摄取了魂魄吧?”落雨便在一旁扯着久保的耳朵,久保大声求饶“雨姐姐手下留情,久保不敢再胡乱说话啦!”

李浩听他一说,也笑了起来,心中的阴霾逐渐的散去,便伸展手臂,向那船头上走去。

却见那裂山客与寒山叟在船头交谈,便走过去询问道“二位大哥,我多年未归师门,这些年来玄乙门中可有什么较大的变化?”

那寒山叟捋着胡须,对李浩说道“近年来那玄乙门中,麟凤辈出,真是门庭若市,人才济济啊!我与你那宋师兄乃是过命的交情,只是老儿我没有他那般通天彻地的手段罢了。呵呵呵。”

李浩想起当年为护宗平,被打下山崖一事,心中便惦念起师兄与师傅苏年生来。也不知师傅出海归来,有没有寻见自己的双亲,心中更是焦急万分,恨不得马上便飞到伏羲宫去。便拱手对寒山叟二人说道“请两位哥哥暂且照顾我那两个姐弟,我如今归心似箭,只好先走一步了!”

说罢便乘上飞剑,往那江面中飞去。只听身后裂山客隐约的喊道“请少侠放心,我等一定将这二位平安的送回伏羲宫去!”

却见他御风飞行,两岸的苍翠山影飞地向身后掠过。为了保存丹气,李浩用手持了一个遁水的法门,那江面上忽然跃出无数只飞鱼,李浩收了飞剑,往其中一条较大的身上踏了上去。顿时意气风,脑中的阴霾一扫而光。沿着江岸,李浩还隐约的记起当年送别师傅离开伏羲宫时的情景。想起师傅苏年生用道法戏弄那些道童,不禁莞尔。顺着这熟悉的江道正向前游弋着,行了半日,忽见江中前面有一处偌大的船舫,船上装饰的花红粉玉,似那富家小姐所乘坐的游船。

李浩正看着出神,却听一声怒喝“江中有妖人来袭,快快保护小姐!”只见船中一个道士装束的青年男子向李浩这边喝道,随即精光一闪,一柄金杵向李浩这边抛将过来。

李浩看这金杵飞旋,便知道此人乃是多年前那伏羲宫中的道童金机子,数年过去,早已长成大人了。李浩正要表明身份,却见那金杵罡风大震,比多年前的威力足足涨了有十倍之多!

李浩忙从那江鱼中飞起,出剑想击落那金杵,那金杵却猛然间暴涨起来,宛似那齐天大圣的金箍棒一般延伸的巨大非常!瞬时将江面横住,向李浩扫打过来!

李浩见他金杵厉害,便催动真力,飞剑与那金杵搏杀起来,那金杵虽说巨大,却不似飞剑灵活。只看那剑气将这金杵紧紧缠绕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