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被这个小肉团子萌化了心,顿时,忘记了疼痛,风隐年道“平日里可算没白疼你!”
童之伸出小胳膊,试图扶起风隐年,风隐年起身,捂住心口对着童之道“童之,师父有话要对师兄说,你先出去玩!”
童之鼓起腮帮子,挠着小脑袋,虽说年幼,可总觉得气氛不对,一转身,小手拱起,手上的小坑还可看得清晰,可能因为年幼这行礼的姿势都略显笨拙。
微微弯着腰身道“弟子先告辞!”刚要走,便一转身对着修远道“师父不可再罚师兄了哈!”
迈着自己的小短腿,笨拙的迈出门槛,小跑离开。
修远看着风隐年,或许是被童之所点醒,火气倒是平息了不少道“作为煊天谷谷主,你竟如此荒唐!”
“师父,并非你想的如此严重!”风隐年辩解道
“没有吗?天后仙逝之事,终究会有人前来煊天谷讨说法!”修远怒喝道
“天后仙逝与煊天谷何干?”风隐年一头雾水
“天后仙逝前,可是有人前来煊天谷?”修远问道
“是,天后的侍卫元袖!”风隐年答道
修远深叹一口气道“此人前来可是为了逆魂散解药?”
风隐年点点头,修远便问道“你可知她为何前来要解药?”
“不知,那日温羽上神前来煊天谷中取走了逆魂散,可是,没过多久,元袖便前来寻逆魂散的解药,而此药根本无药可解,因顾及谷中众多弟子,便只给了些许缓解之药!”风隐年说完,似乎恍然大悟,一时间竟不知所措
修远握紧浮尘,便轻声道了一句“随我来!”
修远未出阁,而是踱步走向一角落,角落坐落的书架虽说看上去打扫的很是干净,但风隐年平日可从未在此地看过书。
修远走近书架,书架旁有一青花瓷花瓶,样子算不上特别,修远伸出手,转动花瓶。
瞬间花瓶被转动起来,书架向一边展开,角落的墙面移动起来,原来此处是一道暗门,风隐年紧跟修远入了密室。
微弱的光亮永远照不清眼前的阴暗,正如人脸上的“光明磊落”永远照不清江湖中的阴霾。
油灯里的火苗闪烁着,在这间数丈见方的密室里留下了点点微光,却只能照亮它身下的那张木桌。
密室的四壁由麻石砌成,密不透风,密不见光,谁又能透过那厚实的壁垒窥探这方寸黑暗中的一丝光明呢?
修远站于木案旁,一言不发,看得出此密室无人来过,木案上积满厚厚的灰尘。
风隐年看着一言不发的修远便道“师父!”
修远一挥浮尘,这木案上便显出一药瓶,丹药瓶颜色为褐色,这颜色看上去很让人不舒服。
修远看着丹药瓶道“可知此为何物?”
风隐年摇摇头,眉头紧锁,修远看着风隐年深叹一口气道“此事便要从烈裔被封印之时说起!”
修远顿了顿道“煊天谷法力薄弱,一直以来受天界庇佑,几百万年前,烈裔被封印与沧海湖底,天帝命众神先回天界,只身秘密前往煊天谷!”
修远说到此处,眼前便浮现出当年的画面,几百万年前
“不知天帝前来寒舍,有失远迎!”当年的修远还未有胡须,头发也未曾有如此花白,但依旧一身青色长袍
天帝双手俯于身后道“无妨。”
天帝只身前来煊天谷,也是吓坏了修远,修远一脸紧张,天帝看出了修远的心思便道“修远,你无须紧张,朕前来,并非是煊天谷有何不对之处!”
修远这才松了一口气,可看的出这一道冷汗渗出额头。
一入阁中,天帝整衣落座,修远便拱手道“煊天谷地处偏僻,这粗茶还望天帝见谅。”
天帝伸出手置于半空道“修远,你这便是见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