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斥责谢年。
然后他提出让母亲带着妹妹去山上寺庙里小住几天。一来可以静静心,二来也躲了那些流言蜚语。
谢老夫人最终同意,带了女儿上山。
不想遇到邻镇的一户人家,也是夫人带了女儿来寺里祈福。
那位夫人很喜欢谢小姐,临离开前,家中长子来接其下山,谢小姐和那位公子见了一面。然后……“邻镇虽然远了些,可那户人家家境十分殷实。那家的公子是个读书人,模样也生的十分俊郎。家妹可谓是一见倾心。两家最终商定,先下聘,等秋后便迎娶。”
萧樱勉强提起精神。
“恭喜。恭喜令妹觅得良缘。”
那位谢家小姐似乎挺容易一见倾心。
当初对阮一鸣如此,如今这门亲事又是如何。
不管如何,能寻得良人,总是好的。阮家实在是个是非之地,谢家小姐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谢年真的很高兴,平日为人还算矜持,便是心情好也不会过多表露在脸上,可是今天似乎顾不得了,脸上始终挂着大大的笑意。
萧樱又不能因些怪罪谢年,谢家有了喜事,他自然高兴。
可是……
“谢郎中,殷公子的病?真的只是体虚吗?”
萧樱突然提起殷九明。谢年怔了怔,先前他行事诸多忌讳,生怕自己直言殷九明时日无多而惹祸上身,所以一直说殷九明只是体虚,要多多休养。
实则……
“实话告诉萧姑娘,那位殷公子的病症,来的有些莫名其妙。若真的如脉相所见,确是体虚至极。可如果真是那样,那位公子不可能平安长大。”这也是谢年弄不懂的地方。最初他确实觉得那位殷公子时日无多。
可过后想了想,又觉得十分违和。
没有道理,不可能出现这样的脉相。
如真的体虚至此,这人根本活不到这个年纪,多半几岁便会夭折了。
可那位殷公子平安活过了弱冠之年。
这实在不附和常理……
萧樱觉得心痛极了。她不明白那位慧妃娘娘怎么能下这样的狠手。
那是她嫡亲的儿子啊。
谢年被萧樱的神情吓了一跳。他时候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出来,萧樱有些异样……
发生了什么?他并没发觉驿站有什么不妥啊。进了驿站,依旧是诊脉……诊脉……“我话还没说完呢,萧姑娘太心争了些。所以殷公子这病啊,并不是体虚之症啊。”
第一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