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的喊着冤枉。
秦夫人冷笑。
不顾另一边秦老爷制止的眼神。
大声说道:“大人,秦祯在外面做什么,秦家上下心知肚明。秦祯带回的银子也是按人头分的。这些人拿了银子就是默许了秦祯所为。”
“疯女人,你给我闭嘴。”秦老爷没想到向来老实本份的妻子竟然在大堂上发了疯,大喝道。
“该闭嘴的是你。”惊堂木一响,差役威武声一起,秦家上下各个缩成了鹌鹑。
秦老爷恨极,可在公堂上却不敢再有动作。
一墙之隔,凤戈拉着萧樱的小手,有一耳朵没一耳朵的听着。其实结果早就注定了,他只是陪着萧樱来解闷罢了。
有人问,当皇帝可以这么自在吗?想出宫便出宫?谁规定当了皇帝不能出宫了?你说言官会站出来弹劾?呵呵,由着他们站出来,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他还供他们茶水润喉呢。至于要不要听,全凭他的心情。
皇帝不是不能出宫,而是他们骨子里觉得自己是皇帝,高高在上,应该呆在皇宫里。
凤戈则不同。他认为只有混在百姓中,真的看到百姓的生活,才能知道百姓们最需要什么,才能做到他给的,便是百姓需要的,而不是天天坐在大殿上,由着这些臣子们上折子奏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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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当只有耳朵而没了眼睛的皇帝。
“秦夫人竟然反水了……”萧樱语带意外的道。
“这有什么稀奇?当初她能不顾一切救下两个儿子,说明她本性不坏。”凤戈一把拉着萧樱的小手把玩,一边轻飘飘的解释。
“是啊,我一直觉得奇怪,当年秦夫人有勇气保全两个儿子,这些年怎么反倒越活越没用了。能过秦家就能看出一个人所处的环境对一个人影响有多重要。
秦家都是些疯子。病态的疯子。和疯子相处久了,自己不疯反倒显得格格不入。
所以秦夫人最终也只能把自己逼成了一个疯子。”萧樱有些唏嘘。
秦征能在这样的人环境中,长成一个正直的人实在难以可贵,称得上出淤泥而不染了。
萧樱越发觉得自己有眼光,给凤戈找的助力都是些可堪大用的。这样的环境都没能改变秦征,想来以后不管遇到任何事,他轻意都不会被打压。
秦夫人今天所为,算是给秦征解开了最后一道枷锁。
以后秦征就真的自由了。
萧樱有些欣慰,好歹没有白忙活一场。正在这时,公演上一阵吵嚷,原来是秦家双子上堂了。面对两张一模一样的脸,百姓们一阵哗然。两人长的一模一样,这可怎么判别谁才是凶徒。
秦征目不斜视,整个人都给人一种不为外物所动的淡色。
而秦祯……整张脸似乎都带着戾气,两人虽然相貌相同,可是明眼人还是一眼便能看出两人的不同。
云驰开始询问。
死咬着不开口的秦征这次十分配合。流畅的简直让云大人觉得自己为主审简直就是大才小用。
而秦祯一脸恶狠狠的看着身边相貌和自己相同的兄弟,脸上的恨意不加遮掩。秦征说完,恭敬的退到一旁,轮到秦祯开口。
事已至此,他说或不说其实都不能改变结局了。所以他索性玩起了死猪不怕开水烫,反正事情到了这一步,他就是死咬着不开口,他倒想看看这个姓云的怎么往下审。
“秦祯到了此时依旧不知悔改,在他们这类人心里,根本没有善恶和道德。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对,什么叫错。”
一墙之隔,萧樱轻叹。
“世上总会有几颗老鼠屎的……不是什么大事。”凤戈再次开解,不过用词……老鼠屎。其实还挺贴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