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从嘴里憋出这个字。

“也就是说，你爱我是吗？”

“是的。”

“那你亲口跟我说一遍。”江佳莹顶真起来。

她脸色严肃，没有一点媚意和柔情，叶晨羽又说不出来了。

“说什么？”

“那三个字，你知道的。”江佳莹像跟他吵架一样，索要这三个字。

叶晨羽想说，却憋了好一会，还是憋不出来。因为江佳莹太严肃了，离她又那么远，他不动情，就说不出口。

“那你呢？”他想转移目标。

“我在问你，不要转移视线。”

叶晨羽知道回避不了，就放定眼睛去看江佳莹。他先看她艳丽的脸蛋，再看她妙曼的身材，最后看她迷人的眼睛。

江佳莹没有回避他的目光，两人就深情地凝视起来。

叶晨羽开始激动，憋在肚子里的三个字跳跃起来，最后很自然地破口而出：“我爱你。”

这是他生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把“我爱你”三个字说出口。

江佳莹身子一震，应声道：“嗯，我听到了。希望这是你发自肺腑的话，不是花心案萝卜的随口胡说。”

叶晨羽追问：“那你呢，你爱我吗？”

江佳莹脸上依然没有柔情：“我从来没有说过，也说不来。”

“你一点也不爱我？”叶晨羽的心提起来。

江佳莹坦诚地说：“说不上爱，只是有点喜欢。所以这么长时间，我才能忍受你的贫穷，和别人对我连带的歧视和嘲笑，没有真正跟你离婚，赶你走的。”

“你心里有爱的人吗？”叶晨羽最想知道这个问题。

“你又混蛋了是不是？”江佳莹长长的柳眉拧起来，“你还要说关峻达，我恨死他了，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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