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着杀人凶手睡,她真的不害怕?
赵冬梅赶紧抱着自己的行李去林夕的铺位,折腾了一会也就躺下睡了。
林夕把自己的行李抱到林雅卓的铺上铺好了,又去看了看韩茹。
她的面色渐渐变得红润,在电热毯和热水袋的双重作用下,额头开始变得潮湿。
林夕把热水袋裹得严实些换了个位置,又帮韩茹掖好被子,才钻进自己的被窝。
寝室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呼吸声,谭乐指了指韩茹,拍了拍自己,意思是她交给我,你放心吧。
林夕微笑着点头,谭乐起身关了灯。
林夕能感觉到林雅卓现在一定很累,她整个人都是紧绷着的,像一根拉紧到极致的弦。
在这样下去,用不了几天林雅卓就会垮掉。
一直瞪大了眼紧紧握着手心里那支“梭罗蜜”的林雅卓突然感觉到一只手很轻柔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还没等她有所反应,耳边已经传来很低的话“别怕,我是闫豆豆。”
接着肩膀上那只温暖的手伸进被子里,找到她冷得像冰坨子一样的手,很温柔的拍了拍,然后紧紧握住了,再没放开过。
林雅卓的眼泪顿时从紧闭的双眼流了出来,她死死咬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她浑身的紧绷渐渐放松下来,很快进入了梦乡。
林雅卓实在是太累了。
林夕一直在默默诵念着灵台净咒,两个人渐渐被肉眼看不见的一团柔和笼罩,静谧,恬淡,安然……
然后林夕运转着二十段锦,将一部分温热沿着手心传递过去。
漆黑的夜里,早已进入梦乡的林雅卓脸上露出久违的淡淡微笑。
……
……
凌晨四点半,正是冬日里最黑暗最寒冷的时候,晴朗的夜空里,似乎连星光都被这寒冷冻住,不再闪烁。
乘风镇中东南角小厕所男厕里却传来十分诡异的声音,好像在用铁片刮着坚冰的刺耳声音。
这声音十分尖利,在寂静而漆黑的夜里,传出去很远,好在只是几声过后,一切就都归于平静,似乎并没有惊扰到谁。
第二天早上,一号寝室里的女生们醒来时,被寝室长谭乐告诫,因为涉及到韩茹生理期这样私密的问题,昨天她夜里去厕所因为痛经晕过去的事情,严禁对外说起。
林夕也跟着说“是啊,昨天白天韩茹就痛到不能走路,晚上竟然还在女厕所晕了过去,我都快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