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你又怎么样?我的孩子活不了,你个小杂种也别想独活!管你九十九脉还是九百九十九脉!”
小童身材矮小瘦弱,但是仍然颤抖着挺胸站在林夕身前“文堂主,你……你这样擅闯霍长老的洞府是……是不对的!”
霍长清的洞府,除了门主之外,其实真的没人敢这样提着剑乱闯,毕竟地位在那摆着,因此也没有设置什么阵法、禁制之类的东西。
林夕挥手让小童先出去,然后定定看着文子璇“我不是自己要来你们这个地方的,我的身世想必贵公子跟小姐也都对文夫人讲过一二,请你搞清楚。”
卫清梅和卫涆自然跟文子璇说了,这个卫煦很可能与卫苍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否则的话,血蛊豸不会一点反应也没有。
“谁知道你是哪里来的小杂种,跑到我们宗门来骗吃骗喝骗资源!”文子璇仍然强辩,大眼睛里盛满怒气和杀机。
林夕拱拱手“您真是太高看一个只有两岁的婴孩,我若是有那等天赋,岂不是更衬得你生的三个都是大草包?”
真是笑话,一个刚出生就被抱进宗门的孩子,居然能编出那样的谎言来?
卫煦的一切都是卫苍穹硬塞给他的,而卫苍穹这么做就是为了让宗门的所有人都孤立他,让他在整个宗门活得如同一个透明人。
这样人人都知道宗门有这个大少门主,又人人都不熟悉他,将来他夺舍才会愈加便利。
既然卫煦不是卫苍穹的孩子,那么卫苍穹对待他如此歹毒阴狠也就可以解释得通了,而卫苍穹给卫煦吃的那些归元补田丹为何颜色不对,又为何带着血腥,林夕也想明白了。
自然是在里面掺杂了卫苍穹的血,这样一旦夺舍,这具壳子已经从小熟悉卫苍穹的血气,不会有太激烈的排斥。
真是精打细算,从小做起啊!
凌兆也稳坐一旁,连动都没有动,他知道一切始末,文子璇定然是为了自己孩子的安危才如此发疯。
“是不是你的两个宝贝疙瘩心口疼到无法忍耐,并且开始呕血?”林夕闲闲的问道。
“你自己做的好事,还有脸说?”文子璇恨不得活吃了林夕的样子。
“蛊是你男人制的,母虫在他那里,他怎么会有你们文家的血蛊豸,我想你自己心里清楚。至于肯不肯救、能不能救,要看他的本事。倘若他不肯亦或者是他解不得,你不妨带着你的诚意再回来找我一试。”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小杂种那稳操胜券的语气,莫测高深的神态让文子璇心底有点发毛。
“还有,我不希望你动不动就提着手里的破烧火棍在我面前晃悠,要和谐修仙,毕竟就算你火气再大也救不得你的两个宝贝不是?”
林夕语重心长。
凌兆以为卫煦这么说,肯定会惹得文子璇无法再压抑怒火,甚至会暴起伤人,他这次也跟小童一般站在林夕的身前。
结果文子璇却像是被戳破的气球一般蔫了下去“要怎么做才算有诚意?”
“我记得我的条件已经跟令郎令嫒说过,就照我说的去做,血蛊豸自然可解。”
文子璇垂头想了想,直视林夕“若是你说话不算,食言而肥亦或者你根本就解不开这蛊呢呢?”
林夕摊摊手,微笑着说道“那就没有办法了,你只能选择相信我或者不相信我,我就不信文堂主你没有试过自己解蛊。”
她的确解了,不但没成功,反而还引起母虫的怒火,疯狂反噬。
看着疼得在地上不停翻滚着,如野兽般嘶吼的两个孩子,她方寸大乱,这才提剑过来卫煦这里看看到底是不是她下的蛊。
见了卫煦,她的心就是一沉,若要驱策母虫,需得用施雇者自身鲜血喂食母虫方可。
这屋子里没有丝毫血腥气,明显那蛊果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