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
刘玉蓉的脸上立刻浮现出无法压抑与有荣焉的笑容来,嘴里却谦虚着“这才小学,谁知道以后会咋样啊!”
“念出来也是个书呆子,就知道死啃书。”程国杰说道。
一说起孩子的学业,刘玉蓉顿时联想到刚刚失去的八亩良田来,顿时整个人又有点颓丧。
还不知道上哪弄学费呢。
程国杰知道她在发愁什么,也知道刘玉蓉虽然不满他这个一家之主做出的决定,可是信奉男尊女卑信条的她认为家里事本来就该男人说了算,所以心里再不满意也不会责怪他。
程国杰并不知道那个滩途能不能养活全家,可是既然他还是个瘫子的时候洪铁军都说肯定有合适他的活干,那么现在他已经在恢复了,就算滩途不成,他还能出去做瓦匠活,听说城市里正在大兴土木,实在不行他就去城里。
于是程国杰就把洪铁军请他去帮忙照看滩途的事说了。
刘玉蓉一听差点没给洪铁军跪下,这可真是他们老程家的大恩人啊,又是送米面又是借钱,现在他们山穷水尽的时候人家又来送工作。
洪铁军看见她满脸感激的样子,心中叹息,其实你该感谢的是你之前要拿棍子砸的程丽啊!
可惜,程丽死活就是不许他说出他们之间的这些秘密。
小丫头想的也对,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她的手段,亲身经历她的不同寻常,洪铁军也不愿意相信这样一个七岁的孩子,居然可以把人心看得如此透彻。
洪铁军并不知道这个小女娃究竟在部署着什么,他只知道看起来占尽便宜的程家老宅那边几乎每一步都在按照小女娃的计划在走,甚至包括程国杰的突然康复都在程丽的预料之内。
就凭小丫头敢一飞刀把马老六的手给戳个窟窿,就凭小丫头这份稳坐钓鱼台的劲儿,他洪铁军赌了!
“弟妹你别多想,反正你们地也没了,索性你们两口子都过去滩途帮我,也别说啥工钱不工钱的,有钱大家一起赚,赚不着你们别骂我坑人就行。”
说罢,洪铁军下意识看了一直窝在程国杰怀里的小姑娘一眼,心说,老板您看我这么说您满意不?
林夕倒是没注意他的表情,她只是盘算着需要进货了,听说这几天老马家的几艘大船该回来了,真是瞌睡有人送枕头,姐这正缺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