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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后的两日,顺利进行乐郡工商私有的部分华兴官吏,带着成功经验,乘快船奔往了琉球各县,去开启那里的又一轮工商盛宴。华兴大礼堂则火爆依旧,却是为了明年一揽子政府订单的招标。不无疯狂的场面,令人遐想华兴府繁盛未来之余,也令人感慨工商业的魅力,以及伴随的那份可怖
花开数朵,另表一枝。乐岛沉浸于工商盛宴的时候,华兴府为庆祝新君登基而派往京城的上贡船队,终于在十数日的辗转之后,浩浩荡荡的经由黄河抵达洛阳。打着进贡新君的旗号,船队沿途并无阻扰,反有众多百姓沿河看热闹,甚至本该结冻的黄河,今年居然也迟迟不曾断航,直令使团队伍一帆风顺。
必须说,这支上贡队伍,其实更像是一支华兴府自我宣传展示的队伍。早在船队抵达大晋沿海之际,纪泽以安海将军名义的上表就已飞马呈送洛阳朝廷,而有关安海将军开拓海外三郡,拥民百万,拥兵十万,进贡百万贯的一系列震撼消息,兼有血旗军昔日抗匈的赫赫战功,也已经由暗影的刻意传播,先一步风传洛阳乃至黄河两岸。
对于内叛未停,外胡作乱的大晋而言,华兴府携开疆扩土与兵强马壮之威,再忠心耿耿的献上巨额进贡,哪怕那百万贯颇有水分,依旧堪称忠勇无双,妥妥的正能量。纵然当权的司马越与关东阵营极不待见纪某人,此时也得强装笑脸,摆开架势,欢迎进贡使团,新君非但当廷接见了童崖,还饶有兴趣的观看了血旗军顺手献俘的数百夷人奴隶,好一番君贤臣忠不提。
就此,纪某人所领衔的华兴府势力,首次堂而皇之的亮相大晋中枢,无可辩驳的成为一方强藩,甚至对帝王更替引发的朝局动摇,也起了显著的稳定作用,毕竟,百姓们被鼓舞了,士族权贵则被震慑了,谁还添乱?
东海王府,司马越正与一干幕府近臣坐论国事,其气色看来并不好,从上月傻皇帝驾崩迄今,最大嫌疑的他就没能消停过,而自从华兴使团抵京,他这三日的脸色更不曾好看过。放下一份文案,他似不经意的询问道“对了,那安海使者近日在做什么?”
“那使者自从入了洛阳,除了按照朝廷安排面圣进贡,便是买了处大宅用作安海将军驻京官署,颇有常驻之意,却也不曾四处串联。”自有专司谍报的幕臣禀道,“倒是当今圣上这几日心情颇好,不止一次提及那安海将军,甚至有意加封以表彰其忠心。”
司马越眼中寒光一闪,旋即似作不在意的笑道“毕竟年轻心性,乍逢喜事难免轻浮,日后多多听政,使其亲君子,远小人,想必圣上自会逐渐变得稳重。至于那名使者,且注意观察吧。”
“王上,还有一事,今日安海来使船队在洛河泊岸处拉开架势,开始展销部分随船商品。”那幕臣再度禀道,面上颇显不屑。
“哼,成何体统!那使者童崖面圣时还声称其主出自汝南纪氏,乃汉室高门,纪灵之后,可入朝船队竟还公然从事商贾,实为士人之羞!”司马越顿时叱道,可他自己或许都没注意,他的言语中已然默认了纪泽的士人身份,而在以前,他在幕府内可都称呼纪泽为纪贼抑或泥腿子的。
不得不说,华兴使团此番主动入朝进贡,那百万贯的钱货再有水分,扣除给圣上的些许装点,余者随便处理一下却也有五十万贯的进项,为朝廷和他司马越解了燃眉之急,司马越对此还是颇为喜欢的。只是,华兴府如此大张旗鼓的来朝,造出忠勇无双的声势,辅以自诩的雄厚实力,在司马越看来分明就是对他的示威,尤其时间卡在他刚刚给纪泽下发了一份召见圣旨之后。
扫了眼堂中业已汇聚过来的眼神,或迷茫或愤慨或无奈,司马越淡淡道“诸位,安海将军以进贡新君为名,携威遣使入朝,偏生正值天子更替,为顾全大局,我等不得不任其公然猖狂。如今来使进贡事毕,却不知日后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