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的激烈战斗,自然要让其多多持续,最好两败俱伤才够味呀!
“啊,救命呀,非礼啊”时间流逝,转眼一刻钟过去,就当堡外首领正津津有味欣赏盟友打生打死的时候,一个高八度的韩语女声从主堡四层传来,声音中充满惊惶,充满绝望,充满祈求,也充满着原始兽性的刺激,顿时进入了每一名堡外匪兵的心房!
“啊!救命啊!放开我”紧随其后,又是数道女声从主堡四层传出,有韩语也有汉语,此起彼伏,直挠人心,更用另一种香艳的方式告诉堡外联军,堡内战斗已经推至最后一层,再不来就连汤都没得喝了。
与此同时,像是发令信号,来自主堡四层的女声尖叫,也令各侧翼星角上的守军再无防御堡门之心。他们纷纷沿着星角通道直接冲入主堡四层“殊死抵抗”,身后则留下被石门轰然隔断的无人星角,以及毫无防御的堡门,为入堡联军们留下了不能再方便的方便。
坐山观虎斗是一名合格匪首的必要素质,但过犹不及,决不能观虎观到获胜老虎吃干抹净后拍屁股走虎,那样就是坐失良机的傻叉了。眼见堡内已至最后一层抢女人的销魂阶段,堡外联军不论首领还是匪兵,都再也无法淡定。
“弟兄们,上呀,别让堡内友军再孤军奋战了啊!”一声暴喝从一名联军首领口中发出,类似的呼喝在堡外此起彼伏。早便亢奋的匪兵们无需再忍,纷纷冲向主堡各门。热烈的气氛,甚至感染了岛岸看守舰船的那数百各家匪兵,其中的半数竟是不管不顾的下船登岛,直奔堡内的花花世界。
这时,已无匪首征询复兴社二人的意见。本来嘛,万事俱备,只欠摘桃,还要指挥做甚?高罗却也不恼,大手一挥,哈哈大笑道“文明岛防御不过如此,小的们,跟老子进去看看,哈哈哈!”
言说间,高罗就欲带着亲兵们跟随入堡。他倒非在意堡内财货,州胡高氏的藏宝足够他挥霍几辈子,但他却很向往自己以胜利者的身份,在守军残兵面前,在那些汉人面前,好好的得瑟一番。不过,不待他迈开脚步,胳膊却被一双大手牢牢按住,出手的却是许久不曾出声的邢晨。
“先生,这是何意?为何阻我?”高罗眉头一皱,正欲抖威却被阻拦,他自是不悦。
“等等,血旗军终归乃我汉家精锐,岂会如此不堪,兼有地利之便,又怎会被乌合联军轻易攻上堡顶?三王子还是稍待片刻,看看再说,我担心其中有诈!”邢晨目光闪烁,不太确定的解释道,“还有,在下隐觉堡内始终有人注视你我,这般心神不宁,恐有大凶险呀。”
“呃,那好吧,先生既然说了,多等一会倒也无妨!”高罗勉强收起猴急,故作淡然道。尽管对邢晨的过度谨慎尤其是汉家至上不乏反感,但出于对邢晨能力的认可,高罗还是暂停了脚步。
就在这时,三名最早开启主堡西门的内应也得以出堡,前来向二人禀报邀功。为首的内应叽里呱啦讲述一通自己的光辉事迹,还待再行自吹一段,却被邢晨冷然出言打断“也就是说,打开西门之后,数十内应如今只余你等三人,余者凡入堡深处,皆不再回返复命?”
“呃,是啊,属下见西门事毕,曾令他们深入堡内探查,最好伺机再行打开别的堡门,但各个一旦深入堡内,皆不再回返。或许,他们是替主分忧,主动参战了吧。”为首内应心中一紧,如实回答之余,不忘辩解一句,以免落个御下不严的罪名。其实他更愿相信,那帮内应属下定是趁着混乱,正在堡内忙于搜刮呢。
脊背生寒,邢晨已然冷汗涔涔,哪还有空关心内应的那点小九九。他四下远眺一圈,蓦地,朝向港口水寨的瞳孔剧烈收缩,随即,他沉声凝重道“三王子,我等去屋里谈,现在!”
此刻邢晨的语气极为坚决,甚至带着些惊惶,言说间,他已暗中运劲,半是劝说半是拉扯,带着高罗进入左近的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