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水路扰掠,骑军袭扰,至多二三年,齐晋必将困守待毙!”
苟曦无语,童崖所说的他过往不是没想到过,只是心底下意识不愿多想,而今被直面指出,他却无以反驳,而且,兵略如他,焉能不知童崖其实留了面子,别个血旗军能一月攻灭匈奴,便是正面交锋,又何惧他齐晋?
叹了口气,苟曦依旧不甘道“某本非权欲之辈,并不愿为了一己之私而引发汉家内战,然时运至此,麾下已有一干将佐附庸,积重难返,如今即便应了华国,只怕麾下诸臣也难以同意呀。”
心底冷笑,童崖目光略一闪烁,他可不是一个甘愿吃亏的主,遂淡淡道“麾下诸臣!?恕在下直言,君君臣臣,本当各守本分,然齐王殿下愿为麾下考虑,但麾下诸臣可曾为了齐王殿下考虑?至少,刺杀华国使节,其恶劣影响殿下理当知晓,可他们擅自行事之前,考虑过殿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