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命运眷顾了东方少。
过去的一切就停在了那一夜,也殆尽在那一夜,如今,为了世人瞩目的旅游研发案,自己正是站在了宇展生的对立面,刚刚巧消失四年的宇蝶然却突然回来了。
东方少丝毫不怕,只是他说过,宇蝶然永远都会是家人,那份亲情一直都在。
如果最后真的站在了对峙的残忍局势前,他很矛盾,自己的承诺是否能继续履行。
‘‘你就是太重感情啦,不过就你和宇展生之间的深深敌忾恐怕不会有乐观的一面,宇蝶然要怎么选择,是她的事,你只做自己应尽的职责就好啦’’
杍杭深知那一夜对东方少意味着什么,他从不提起片字,因为他一直都在。
东方少苦笑一下,笑得讽刺,笑得清寒,他之所以不见宇蝶然,是不想重演高中时的一幕,也是不想听到有关旅游招标的只字片言。
他清楚,宇蝶然会刚好出现,她的设计可是不容小视的,在大学里就拿了很高设计的荣誉奖。
他断定,这次势在必得的宇展生一定会滴水不漏,找回宇蝶然是必然,他不希望在招标过程中与任何人有任何瓜葛与纠结。
两人来到餐厅简单点了面和汤。
东方少端起水杯欲喝,却被身后冷不防窜出的身影一惊,被子里的水溅到桌子上。
回身定睛细看,气势汹汹的,自己见过吗?还是得罪过他?眉宇紧锁很是不解。
孔敬希见状,更生气了,还装糊涂是吗?质问道;‘‘不管你是谁,你怎么会认识莫忆昨,那晚你把她带到哪里去啦,说啊’’
情绪很炸,很激动,孔敬希这几日寝食难安。
把金箔翻折腾的都哭爹喊娘了,凌晨一点催命的电话震得人的心脏都快裂了,接过电话竟是要立刻起来陪喝酒,哭丧着求饶;‘‘我的八辈祖宗求求你,我好困啊’’
一句‘那我去你家’,可怜的金箔翻衣服都穿反了,迷迷糊糊地坐进车里。
一直到天亮反复听到的只有一句;‘‘莫忆昨被一个男人带走啦,他们还很熟悉,去了哪里’’。
金箔翻无奈,弄了纸团塞进耳朵,半梦半醒的打着瞌睡。
好说歹说连哄带骗的把孔敬希忽悠到车里,进酒吧,玩电竞,看散打,谁知,一点激情都没有,看过两眼又会重复‘莫忆昨被一个男人带走啦’。
从小玩到大的金箔翻彻底跪拜了,他没想到孔敬希这次不是玩。
孔敬希这几日没有好好休息,更不要说吃饭了,也许是受心情影响,喝点酒就会醉,走路腿都会哆嗦。
今日见他心情稍有晴,金箔翻带他出来逛逛,顺便劝他吃点东西,两人一进餐厅,孔敬希第一眼就认出了带走莫忆昨的东方少,蹭蹭就窜了过去。
‘‘喂’’,杍杭一颤,凝眸仔细观望,什么情况,深仇大恨一样。
金箔翻也懵圈了,紧追过来拉住情绪失常的孔敬希欲问何事,闻听焦急的追问明白了,带走莫忆昨的就是这个人了。
好像没跟他讲话,东方少很淡定对着杍杭;‘‘干嘛,很夸张,我们走吧’’
他好像猜到了,不过自己确实没看清那个搀扶莫忆昨人的脸,自己更没必要给出解释,吃个饭都好吵,不吃罢了。
未等杍杭开口,金箔翻嘴快,自带轻蔑的藐视着;‘‘怎么,不给个交代就想了事啊,你知不知道莫忆昨可是咱孔府少爷喜欢的人,就算你的模样有点优势,可实力劝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
‘‘喂,等等’’,杍杭似乎听明白了,拦住一笑问道;‘‘你们说他’’一指东方少‘‘带走了什么什么喔莫忆昨,千真万确吗’’,说完难以相信的眼神狐媚一扬,劲爆啊
‘‘带走莫忆昨的人我绝不会认错’’,孔敬希咬牙切齿般转向东方少还有一点的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