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定能做到最好,爸爸相信女儿是吧?
虽然隔着香木门,但是她知道,这几日东方少回来的都很晚,到家后还要继续工作,两次都是侧卧在沙发上打了个盹换好衣服便又去上班了。
给他留的夜宵也没有尝一口,只能用便利贴的方法,提醒他要好好休息按时吃饭,为了让他安心工作,有一张便利贴粘在了电脑上,‘在属于我的时间里,我会照顾好奶奶’,那句放心没有写上。
‘‘我为什么会担心墨痕,睡不好吃不好又不在租约之内,我干嘛那么在意,为什么心也好慌’’,贴好留言,莫忆昨鼓起嘴双眸有些迷离,自言自语着;‘‘担心也很正常啊,他让我有机会进了商务学院,又及时的帮助了爸爸,人都是要感恩的,对对,就是这样’’。
自我解释一番,劝慰一番,拍拍脸颊很笃定的走进香木门。
其实每次的留言东方少都有看,看过之后都会凝聚心神的默视着香木门片刻
今天晚上,公司有高层管理的庆功晚宴,由麦助代为出席,东方少自己则回了庄园。
停好车,他犹豫了一下,不由很讽刺一笑,这是自己的家,必须要回来的,怎会需要理由,可,自己的心怎么会变得纠结与矛盾,杍杭那个乌鸦嘴说自己是害怕,又有燃烧的渴望,还有逃避的不舍。
真的是那样吗?可谁又能真正理解和经历过伤害中的绝望,他慢慢涌现出忧恐躁动的错乱神情
只有他一人时才会有的悸慌与不安。
东方少六岁那年,父亲因车祸离开了人世,扔下正在起步中的公司还有一家的老小,在还没有走出悲痛的阴影时,母亲却败给了甜言蜜语的诱惑,跟随‘情人’走了。
他至今清晰记得,那是个阴风哀嚎的夜晚,也是个无情的夜晚,任凭他怎么哭求‘妈妈’不要离开,不要丢下自己,最后留住的只是那个头也未回决绝消失在家门的背影。
‘‘妈妈我会听话,不要走不要丢下我,妈妈等等我,不要走’’
直至他喊得嘶哑哭晕,还是没能留住那个绝情的背影。
当时他还小,对于母亲的消失理解不透,竟把离开的过错都记在了庄园,一度认为是庄园逼走了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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