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我不会再哭再闹,我会守护好东方家和您’’。
这些誓言与他的年龄相差遥远,听着让人不禁垂泪,但,他的眼神里隐隐出现了沉稳的坚毅,山一样的重担他扛下来了,却,再也没有提及‘妈妈’二字。
‘‘喂,喂,东方少也有迷失的时候啊,喂做梦那醒醒,喂喂到终点啦’’
莫忆昨拿着一束花恰巧走过,见车子里有人,走近仔细一看,险些笑出声,东方少那什么表情啊,迷路了一样,随手边敲车窗边逗趣着。
谁知,敲了数下车窗,见没有反应,用力又敲几下,歪着头疑惑重重,心里好奇琢磨着;‘‘工作狂,机器也需要保养的,你看你的脸色很差欸,想不到你也有解决不了的杂症啊,让你嚣张霸道,就该被惩治一下,谁让你就知凶我,哼’’,还有点幸灾乐祸的抿抿嘴。
正当莫忆昨思忖时,东方少冷不防抬起头一双冰冷的双眸直射过来,透过车窗都能感觉得到寒意袭人,惊得她双目悸怔,慌忙直起身子后退两步,鼓起嘴又委屈又紧张辩解着;‘‘干嘛,我叫你你又不答应,我才用力敲车窗的啊,我又没错怎么一副夜黑风高的杀气,差点被你吓死’’
她确实被吓到了,她只知东方少很冷很酷,还有点不近人情,刚刚那怒寒交迫犹如狂卷的海啸扑面而来的一瞬,她是第一次看到,嘴上不饶,心里不由一震。
两人对视着
莫忆昨出现的还真及时,每次勾起这段痛苦的回忆,东方少都会把自己逼得伤痕累累,好想撕心裂肺的大喊,那种痛令他很长时间都走不出来,只能自己默默承受。
时间久了,他学会了埋葬,自己从不去祭拜,不小心路过,也不会看一眼迅速离开,今日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自己怎么转进往昔
东方少脸上那冰冷的痛深深烙印着,走下车心情糟糕到欲咆哮,有种与虎斗与狮子搏方可淋漓尽泄,淡然看了一眼,全身冷得就像被风吹过的雪,寒气袭人。
‘‘呃呃’’几声的莫忆昨有种见势不妙的欲闪躲,自己可没惹到他,不怕不怕,故作镇定站定头一歪底气还是有点虚;‘‘我是路过,怕你在车里久了窒息,算啦你没事就好,反正你也不会谢,我走啦’’。
心高气傲的家伙,忽冷忽热的谁受得了,好像跟全世界都有仇一样,冷眼板脸的可惜了那容颜,他想怎样就怎样吧,自己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反身欲走。
‘‘站住’’,东方少沉闷一声,震得莫忆昨一颤,一咬牙一跺脚转回身不耐烦道;‘‘干嘛啊,蛮横个什么,我又没得罪你,而且我只是好心把你从没思想没温度的蜡像躯壳里拉出来,竟然把感恩当空气,你’’。
你叫个什么劲啊,还没出口,东方少忽然转回身,莫忆昨顿语倒吸凉气怔惊了,我的妈呀,一股凝聚很强的怒火扑面而来,似欲燃尽一切都化为灰尘。
这是多大的怨多大的仇啊,冷热交替恒戳中生,来不及躲闪,莫忆昨脚底失滑,‘啊’声尖叫,鲜花抛空,满眼的惶恐,不由仰翻于后,头若着地,即使没有鲜血四溅,裂痕脑震荡是无疑了。
完了,结束了,尚好的青春夭折了,小命不休矣弄得半残更是惨度余生,呜,眼睛一闭听天由命了。
想什么,求什么都晚矣
一刹那,东方少快如疾风稳稳将莫忆昨拦腰抱起带入怀中,用力一捏都会碎掉的身体,微微悸抖着,她在想什么,刚学会走路吗?自我保护的意识简直为零,难道任由惨剧发生也不会挣扎吗?还真是败给她。
‘‘笨啊你,不知道危险是什么啊,没事吧’’,虽在训斥,声中满是担忧,满眼的都是焦慌。
要是悬崖,连哭的机会都没有,怎么总是让人提心吊胆,紧紧,紧紧拥抱着她,甚怕她出现意外。
莫忆昨是心颤腿软,头贴在东方少的胸前缓冲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