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行李,并把超大的布熊直挺挺横在床的中间,顺势跳上床窝在被子里紧紧闭上眼睛,俨然睡熟。
什么时候学会了警惕,比那横冲直撞稳妥许多,安静睡觉的模样不但静婉悠然,还很柔顺娇俏,为什么睁开眼睛后反差甚大,随便她折腾吧,东方少留了床头灯,工作到很晚才休息。
好奇妙的床,不但舒软还有助睡眠,心情都精爽,梦里爸爸的手好温暖,在那安逸的小院里四处飘着花香,莫忆昨闭着眼睛露出甘甜的笑,犹如呢喃的小燕子,突然,感觉撞到飞机直线下坠‘嗖’坐起,映入瞳孔的便是站在床尾的东方少。
‘‘十分钟洗漱打扫,计时开始’’,没有回旋余地,东方少转身便走,却露出惬意的笑,不用掩饰的情绪让心填满真实。
双手揉搓着头发,接连拍拍脸颊,清醒了,对着远去的背影练高音一样开嗓;‘‘东方墨痕你就是恶魔,讨厌’’
全当晨练锻炼身体了,时间绰绰有余,大功告成,莫忆昨拍拍双手得意一笑,你的床我都敢睡,还有什么是不能的,可惜了自己的好梦,抬眼却看见了落在电脑桌上的文件;‘‘你东方少也有疏忽的时候,懒得与你计较’’,随手抓起匆匆跑下楼。
这个笨蛋还真拼了,感染东方少的应该就是这个韧劲。
自己最近是怎么了,总是分神,这可是昨夜几近熬通宵整理出的策划,居然忘在卧室,东方少面部依旧淡然,心里的感激还是有的,接文件时却看到莫忆昨小手指受伤了,渗出斑斑血迹,脱口问道;‘‘你的手怎么啦’’
看到她一愣,该不会受伤都没感觉吧,到底有没有心啊?
他猜对了,莫忆昨左看右看也想不出在哪里受伤了,东方少似笑非笑还有些无奈道;‘‘你不会得了失忆症吧,怎么连疼痛也会没有感觉了吗?怎么受的伤都不知道吗’’,故意嘲弄瞟了一眼。
‘‘你’’,狠狠白了一眼,不过也是喔自己怎么不记得在哪里受的伤那,余光扫到文件时忽然想起,拿文件时手有被划到,凌势反击;‘‘要不是因为帮你我怎会受伤,不感激也没必要落井下石嘲笑不堪的吧,还真是冷血’’。
虽然很长一道,但不是很深,比起自己曾经的伤,不值得一提,拿纸简略擦擦,没事一样,津津有味的吃起早餐。
不过,她今天举止颇有异常,没有继续宣战,反而心事很重呆呆的望着车窗,飘起的伤感与昔日里热情豪迈的性格形成鲜明的对比,那份幽幽的落寞似乎超出她的年龄所有。
东方少没有问,意味深长的看了看,随手开了音乐,他的目光里多了几许的担忧,冰冷的容颜渐渐融化几许。
杍杭说得很贴切,莫忆昨是个很有亲和力的女孩,她虽骨子傲慢倔强,却不争不抢随遇而安就好,她善良,喜欢打抱不平,把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最大的优点就是她孝顺,所以让人不知觉中喜欢她走近她。
自己不可否认,被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乐观向善的生活所吸引,对她的忍让应该不是迷恋,更多的是好奇,冥冥中她有着令人难以想象的秘密,也是她的‘痛’。
这一点是别人感觉不到的,东方少就是很深的觉得莫忆昨心中有个超重超大的秘密,她把它隐藏的很深,极为不想碰触。
到底是什么?
在约定的地点东方少停好车,只见莫忆昨笑得一团灿烂在车内对着不远处的顾小南努力挥着手,看不到一丝的惆怅,这转换的情绪普通的火箭很难追到她。
‘‘今天晚上我有约啦,我会告诉奶奶’’,莫忆昨解开安全带突然想起今晚去看望顾小南的外婆,于情于理还是知会一声比较礼貌。
‘‘不可以’’,东方少断然否决。
她心底涌起怪滋味,‘‘为什么?你无权干涉我的自由’’,合约中明明清楚写着,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