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你(2 / 3)

独赫,眼中却满是宠溺。

但由于近些日子行程排的紧,下飞机又没有倒时差直奔学院,脸色难掩疲惫。

‘‘我更不习惯被命令’’,莫忆昨不屑的冷哼着,你消失这么多天,有什么理由强迫别人,才不要妥协。

‘‘是吗’’,东方少微干的双唇邪魅一笑;‘‘你是想要我的惩罚,故意激怒我是吗?好吧,我成全你’’,不怕你不听话,说罢,做了一个欲下车的动作。

‘‘东方少你混蛋’’,自己才没有如此龌蹉,才不贪恋他的惩罚,不过他做得出来,莫忆昨一震,脱口骂着,还是规矩坐进车里。

东方少的笑很柔情,温暖的目光不曾在莫忆昨的身上移开,他不得不承认,分开几日,不知想她多少次,调皮的,犀利的,倔强的,热情的,还有那无助的,只要闲暇下来,处处都是她的回忆。

活到二十几年来他还是第一次如此无法控制的想一个人,想得心慌,想得心乱,想得忘了自我。

其实莫忆昨出现在学院门口的霎那,东方少竭力遏制住冲过去抱她入怀的冲动,他不要她难堪的惊慌失措,更不想她受到丝毫的惊吓。

莫忆昨依旧在生气,心里却怦然激动,他就不可以承认一下消失的理由吗?看那笑不知又在打什么坏主意,才不要服软认输,不依不饶的绷着脸,却不敢正视挑战。

她又瘦了,深陷的眼窝我见忧怜,可那灵动之处有那一瞬似与某人相似,但这多元素的性格让东方少情不自禁的陷进去。

吩咐老韩调转方向,没有回庄园,就用行动代替歉意来哄不理睬自己的‘小死丫头’,只能爽约准备好饭菜的念爱了。

一路开过来,即使东方少没有多说一句话,也没有解释,深情的双眼却不曾从莫忆昨身上移开

在一处很偏僻的大排档前车子停下,咦,这不是自己最爱的‘婆婆麻辣面’吗?莫忆昨伸长脖子眼神放亮,口水都快流出来,欢跃飞身下车,冲进木板的小屋。

东方少让老韩先回庄园,晚一点直接到莫家小院去接,走下车紧随而去。

莫忆昨跑进去欢快叫着;‘‘婆婆我来啦’’,里面的客人很多,与以往一样,脱下书包轻车熟路麻利帮忙,端盘子,拿酒,擦桌子忙得不亦悦乎,就像轻盈的燕子在屋中飞来飞去。

‘‘小姑娘你去哪里啦,好久没看到你啦’’

有几位是熟悉的常客,见到莫忆昨都很亲切的打着招呼。

‘‘学习很紧没有太多的时间来这里啦,伯伯我帮您加水’’

莫忆昨清笑着,轻快拿过水壶为每位客人加着水。

这时身体圆润自带笑面的婆婆从后厨走过来,捡个干净的地方请东方少落座,喊过正在与人笑谈的莫忆昨慈爱的为她擦去额头上的汗,高兴中有着感伤;‘‘孩子歇会儿吧,好久没有来吃婆婆的面啦,婆婆以为你再也不会来了呢’’。

‘‘呵呵怎么会呢,婆婆的面可是全天下最最好吃的面,我做梦都在想,婆婆老规矩’’,看了一眼东方少,自己怎么忘了,他的胃不宜辣,看在他带自己过来的份上,一笑道;‘‘我的老规矩,他的不要辣,我去帮您把旁边的那张桌子收拾喽’’。

婆婆的个子虽不高,笑声很有穿透力,回过头仔细看了一眼东方少,很严肃很冷,想起来是那夜没有动筷子的人,很热情招待;‘‘那次不知您不吃辣,请稍等’’,转身欲去做面。

东方少突然开口;‘‘您认识忆儿很多年了吗’’。

婆婆极力掩藏那疑惑的眼神还是被发现了,他故意的一声‘忆儿’比解释还要明确。

婆婆是个实在的人,她很懂得做生意的信德,从不对顾客的敏感,莫忆昨也许是例外。

转回身略有尴尬的一笑;‘‘嗯’’,瞬间眼中多些怜悯与疼惜;‘‘她五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