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由他过往的性子推断罢了,左右你在外头行走时小心些便是!”
燕岐晟点头应道,
“爹,我知晓了!”
虽说是有了提防但事儿该来还是要来,如何能躲得过!
只说那燕守敬成亲开府,于他是好事,于燕岐晟与穆红鸾也是一桩好事!
穆红鸾自那日之后倒是真将前世的事儿彻底放下,一心与燕岐晟过安宁日子,到了临安快一年,眼见着这一年过去便一到十六了,却是早前说好圆房的岁数,年纪一天天大了,两人时时混在一处耳鬓厮磨,虽说都守着本份,但难免有那意乱情迷的时候。
穆红鸾自觉两世为人,又是见惯了风月便应比燕岐晟更守得稳些,有时那小子闹得太过了,难免出手揍他一回,不过她出手也有分寸,总不会打坏了自家夫君,到后头不还是自己家的事儿么?
只燕岐晟那小子如今越发的皮厚了,头一日挨了揍第二日又凑了上来,半点儿不见收敛,闹得她也有些头疼了!
两人这样打打闹闹,下头众人头几回见打得凶了,还吓得不成,有一回还惊动了燕韫淓。燕韫淓得讯只是问,
“小爷可曾折手折脚?”
清风、明月互视一眼摇头应道,
“倒是没有!只说是蕙弥屿上家什花草受了波折,只怕又要重购一批的!”
“哈哈……即是如此不必理会,任他们闹腾去!”
燕韫淓嘴角含笑,
在他瞧着,这也是小两口子情趣,想当年他与环娘虽不是这般动手动脚,但言语调笑,你来我往也是时常有的,左右他们老子有的是钱,倒不怕他们把家折腾散了!
即是国公爷不加理会,下头人自是不敢再说闲话,到后头下头人都是习以为常,日那九曲湾中没了动静,倒也要纳闷儿起来,
“今儿小爷与少夫人是怎得了?这时辰得都还没动静?”
“嗨……这不是眼看着端午将至,少夫人手上事儿多起来,一早便出去了!”
“哦,难怪了!”
穆红鸾此时正那锦瑟楼中听人说话,说话那婆子却是付婆子,
“少夫人,老奴自那盘龙山回来,却是有一桩事儿觉着有些不妥当……”
付婆子说话神情犹豫,踌躇不知从何说起,穆红鸾笑道,
“付妈妈不必多虑,你是明白人必不会说糊涂话,这些日子你如何办事,我也是瞧在眼里的,有甚么话旦说无妨,只当我看账看烦了,你给我解闷儿就是!”
付婆子闻言却是苦笑,
“只怕这事儿说出来,少夫人非但解不了闷儿,还要……还要多添几分烦恼呢!只是……只是老奴也不是知是瞧错了没有……”
“哦……”
穆红鸾一听却是来了兴致,摆手道,
“付妈妈尽管说就是,说出来我派人去查查,若是弄错了便当是闲话一场,我必不会怪罪于你的!”
说着话穆红鸾心里也有些底了,只怕是夏氏那处又出了甚么纰漏!
这付婆子因着早前瞧她是个精明细致的人,但派了专职负责夏氏那头的事儿,如今夏氏送至了盘龙山下妙云庵中,每隔十五日付婆子还是要亲自押了车送钱粮到妙云庵去的。
昨日才从盘龙山回来,今日便来寻她说话,想来必是夏氏的事儿了!
奇怪了!
夏氏都被送入了庵中清修,那处偏僻清冷,如何又能闹出事儿来了?
那付婆子左右瞧了瞧,见众人都是立在堂外回廊之上,这才走上两步轻声对穆红鸾道,
“少夫人,老奴……老奴瞧着夫人,只怕是有些不对劲儿!”
“哦……怎么不对劲儿了?”
付婆子神色有些怪异,低头想了想道,
“老奴……老奴瞧着夫人,只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