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温言这是担心在最后的时刻白悠悠离开他。
因为温言布下的阵法不但可以保护地牢水极,还可以让他时时刻刻感受到白悠悠的存在。
白日里,他把无情表演的淋漓尽致,可晚上只会偷偷的,就像凡间的梁上君子似的,站在地牢水极四十九号牢门外。
小心翼翼,不说话也不动,只是留恋的看着那个入口,满眼的不舍,满眼的爱意,满眼的心疼,却只能闷在心里,再也不能说出口。
温言抬眸一笑“花月白,我信你。”
我死以后,就要拜托你了,无论是谁,只要白悠悠喜欢,你都要帮她,要照顾她,不要让她再受到任何伤害。
花月白听后,像是泄气了似的,坐回到了椅子上,给温言换药,良久“我答应的自然会做到,但是你答应的呢?”
温言别过脸,感受着手腕上护腕的冰凉,右眼落泪,苦涩道“我已经食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