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六年,腊月二十的清晨,定鼎大街两边的人们被急跑的马蹄声吵醒,骑马之人还边跑边喊“急报,急报,闲杂人等速速避让。”
这一声声的大喊,惊醒了无数梦中人!
寒冬腊月的,如果无是早上八点那也还是睡得正香时,至少像客栈里的人,还有一些没那么重规矩的家里。
每年寒冬都会有一些边疆的外族抢夺,但这种八百里加急的通报还不曾有过,不管是军事还是其他灾情。
房星儿从床翻坐了起来,脑子在一片浆糊时就自动搜索起六零六年有什么大事发生在年尾的。
想来想去,好像没啥大事,就算与吐谷浑的正式战事也还要等两年,她想不通但不防有人会想呀!
房星儿起来七手八脚地穿好衣服,收拾好面貌,看到刘渊已等在门外,两人一起去了杨凉房间。
“师父!”
“杨先生!”
两人打了招呼,按杨凉的示意坐在八仙桌旁,静等他说话。
“你们觉得这会是什么事,是灾情?还是军情?”杨凉也不主动说事,反而考起房星儿跟刘渊来。
房星儿除了里的可怜历史,其他的连锁反应就分析不出来了,刘渊就接过话头道“渊觉得可能是军情!”
杨凉点了点头,刘渊复又道“冬天最大的灾情就是天寒地冻,但今年的天并没有异常寒冷,大雪天也是下两天也会停,这种天气还是在正常范围内,就算有些地方有灾情,应该也不至于用到八百里加急。
不过军情方面渊也分析不出是那方出了事。”
其实刘渊心里隐隐是猜到一些,但话总不能给自己说完了,得把重要的留更重要的人。
“小子很不错了,这才出事,你就分析了这么多。
的确应该是军情,这两年一直对边疆有威胁的要数高昌、伊吾、高车、吐谷浑,但这几个里最有可能,也最有实力要数吐谷浑。”杨凉说出这个名字后沉默了。
同样沉默地还有房星儿跟刘渊,只是大家想的不一样而已。
房星儿记得吐谷浑根本就不是隋朝的对手,历史上是直接被打得落花流水,他现在这是谁给的勇气敢来挑衅呢!
“师父,吐谷浑怎么会在这时来找事,他们实力可不够我朝看的。”房星儿直接吐出了自己的疑惑。
“嗯,我也在想此事,按说,我朝不收拾他,他们都该小心一点我们,怎么会还主动来袭,又是什么让他们突破了边防?”杨凉嘴里说着,有点像是对房星儿解释,也有点像是在自语。
“这也不好说呀!每年冬天不是边疆都会发生摩擦,是不是这次几个一起上,所以才弄这么厉害?”房星儿还是想不通,难道这又是自己的蝴蝶效应。
杨凉摇了摇头,“不会,因为朝廷对边疆的将军也有命令,每年都会有这种时候,只要不过份也是国情允许的,只是做好安抚措施,就算过份了,也是当地将军可以自主出兵做一些震慑,但从没有弄到这样来急报。
这肯定不是小骚扰,而是面的进犯。”
“杨先生,你觉得这事会不会跟宇文家有关,他家这次也算是吃了大亏,可能也看出了那位想动他们的心。
然想借此来显示自己的存在感!”刘渊在一旁想着自己的思路。
杨凉看了一会刘渊才道“这种可能也有可能,这个时间点太巧了,将军就怕和平,没了军功,他们就没了他们的地位,这种事,历朝历代也都出现过,宇文家又不是什么纯良之辈,做出这种事也是有可能的。”
房星儿也想了想前后的事,看宇文家在上次事情里的淡定,是不是这就是他的后手。
“他这是通敌了,能让一国面进攻的,付出的代价也不小吧!”房星儿眯着眼睛,这些政客都不是人,永远是以利益算,而不是以百姓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