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母亲和姐姐是有背后做了什么,让巫改注意吗?”
岱使劲摇头,大声道“根本就没有,听追莘说,巫只是分别把她们叫进去,拿出一块石头,让她们握在手中。”
听到这,云清的耳朵立马支愣起来。
“追莘握了一会儿,石头是热的,可禺波握了一会儿,石头最多是温的。就因为这,巫就选了追莘做继承人。不过,因为是分开来测试的,禺波知不知道是因为这个,不知道。追莘知道,还是巫后来告诉她的。”
说到这里,岱愤愤不平,却也觉得不可思议。
而云清的小心脏,早就开始“噗通、噗通”速度加快。
e,怎么赶脚这么的耳熟。哎呀!明白了,她大老远过来,原来就为这事儿来滴。
可下目标明确了,豁然开朗,云清心里这个激动哟。
“那,那,那现在那块石头呢?”
“谁知道,应该在追莘手上吧。”岱不在意的说道。
什么……应该?这么重要的东西,竟然不知道在哪里?云清心里着急,要是真丢了,她要打人滴哟!
再急,现在也得忍着。
前任巫既然能拿出来试,证明她清楚这个石头的重要性,要么交给追莘,要么随她而去。
多半还是在追莘这了,可怎么样才能从她那拿走,这是个问题。
现在,自己倒是住在她的屋里。看她的脖子上也没挂着,手腕上也没戴着。晚上睡觉的时候,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屋里睡……
一想到要做某种鬼鬼祟祟的行为,云清的腿就开始有点不自觉的抖,云清假装大幅度蹬蹬腿,用来掩饰。
暗恨自己瞧你这没出息的样,还没等干呢,心里想想,身体本能的就快吓尿了。这东西在她手上指定没用,自然要给有用的人。可是自己这点屁胆,呸,自己都瞧不上。
可这腿就是不受控制的哆嗦。一旦到真章上,整出动静,被人发现,就完犊子了。
算了,先想想能不能用其它东西换。
她需要什么?
那还用说么,自然是良药,能医治她母亲的良药。可是自己哪有药给她……?嗳,等等,等等,嘶~,我怎么忘了,我还有消炎药在手上。虽然过期了,可咱空间保鲜呐,再说了,谁说过了保质期就一定坏了,不许人家定个保守的安全时间呐。
虽然不知道对方是啥病,没高烧也不像个发炎的症状,不过,倒是可以一试,死马当活马医呗。
云清两只手“啪”的往起一拍,就这么干!
这动作吓了岱一跳,他看云清在刚刚聊完之后,脸色就不对。一会激动,一会丧气,一会失望,一会坚定的,最后又激动的一拍巴掌。
“清,你也有病了?”他凑过来,伸长脖子,盯着云清的脸看,熏人的口气,云清都感觉到了。
“艾玛,你才有病了,你全家都……啊,呸、呸,瞎说什么呢。”云清把头偏向一边,用手示意他往后退退。
“你没病就赶紧加盐、加木根吧,一会水都烧光光了。”岱退回去,指着那个大火烧着的陶锅说道。
“哎呦喂……我的肉。”赶紧从背篓里捞出个铲子,把柴火往外拽出一些,然后嘁哩喀喳,一顿翻。趁岱没注意的时候,又补了一些水进去。
这才又把柴火填进去,等锅再烧开,才加盐、加洗好的木根。
岱难得碰到一个人,说说心里的苦闷,心里舒服多了,这一说出来,就搂不住话茬。
“这事到这儿还没完,以前勾以总是找禺波。后来,追莘被定为巫继承人,他又转头过来巴结追莘,还主动去罗布族那,去取占卜龟壳。哼,追莘才不想让他取回来,只是他是大长老的儿子,我们也没有办法。这个时候,更不能直接再得罪一个长老。倒是那禺波,更恨我们了。